那不是跟美院院長一樣了?
沒想過,沒想過!
天天醉心藝術,專注于畫畫的教授們很吃驚。
老童甚至重重的抹了把剛硬的平頭:“老子突然有點后悔,我們不該叫你來搞這個,現在你越來越不像個搞藝術的,這耽擱了你的藝術天賦你知道嗎?”
趙磊磊也是這個意思:“你是不是因為上次老童和我們說想重新把附中搞起來,你就快馬加鞭的把規模做大,不用這么著急的。”
老樊更簡單:“你有這個能力,肯定能賺大錢,但不要著急,慢慢來。”
徐朝暉不知道這都是些什么人,他來讀藝考班的時候,最多也就看見過老曹。
但起碼知道這些人氣度不凡,一百萬在眼前,都輕松自如的嬉笑怒罵。
更并沒有自己是個小角色,坐在旁邊沒有存在感就有半點輕蔑小瞧,笑著找他碰杯的不少,但卻不問那玻璃杯裝的什么飲料。
挺隨意的讓人舒適。
可萬長生說的話,讓他不由自主的覺得自豪:“我說過,老曹帶我上路搞培訓,我覺得很好,這是我回報社會的方式,不然人生只有搞創作或者賺錢,也太無聊了,如果能夠用美術培訓來改變很多人的命運,我覺得這種成就感,不亞于我創作出藝術作品,況且不是我有什么能力,是恰好碰見這個年代,國泰民安,老百姓有經濟能力和素質要求來提高美術認識,那我就順勢而為,盡可能多的去為這個時代做出點貢獻,對嗎?”
老曹習慣性的呵呵一笑,瞇著小眼睛對萬長生舉杯:“所以我說我還是去畫畫,你更適合打理這個,這個火車南站鐵路局和我們美院打了很多年交道了,我們分頭問問老同志誰能解決,其實本來老茍才是最熟悉這些事情的,說第二吧。”
其他人也舉杯了,萬長生把自己那點飲料喝了才說:“各位能否抽點時間過來搞創作,不需要講課,就是抽空過來按照自己的節奏習慣,創作點什么,希望能給藝考生們一點感受傳遞,起碼有點概念,知道畫家創作的時候是什么樣。”
別人還在思考,老樊就問:“有意義嗎?”
萬長生認為:“有意義,就好比這個酒吧,初期肯定是給藝考生一個相互畫速寫,做練習,還有能稍微放松休息的環境,但更多還是想培養藝術沙龍的氣氛,所以我們也不反對美院的學生過來玩,不管怎么樣,談論藝術的思想碰撞,創作的技巧交流都好,藝術是需要培養、啟蒙的,也許下一個畫家、雕塑家就在這一批批藝考生中間出現呢。”
老樊簡單明了:“好,那我明天把畫幅弄過來,你給我騰個地方,我過來畫一周吧。”
老曹跟趙磊磊合計下:“也行,老樊先來,然后我們陸續過來,再推薦點其他油畫工作室的學生,都可以過來搞創作帶動啟蒙下,希望有用。”
老童反而基本上不說話了,撐著下巴靠在座位上:“第三呢?”
萬長生舉杯感謝:“可能我是從鄉下來的,這種城里鄉下的反差確實太大了,所以我急切的想幫更多中小地區,特別是鄉鎮地區帶來這種美術普及的改變,這個暑假培訓校和學生會要合作在各種學生老家搞免費培訓班,這個支出可能每年會維持在百萬以上投入,一來要給股東們告知一聲,二來就是想請各位拍個廣告片,這錢也等于是各位掏出來的,我們每年現在會投入大概四百萬左右的廣告費用,不能老用那種圈錢的低俗廣告,還是要正兒八經的解釋下藝術美術的態度。”
聽起來最簡單的要求,不要一分一厘,反倒讓眾人臉色突變:“啊?上電視啊,算了哦,我天生面對鏡頭就發慌,這種事情就不要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