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中外,最高檔的場所必然要有藝術成分。
越是達官貴人越喜歡用藝術來標榜自己的高雅。
所以前蘇聯最受高官、寡頭們青睞的都是藝術家和運動員,連殺人狂魔不是也喜歡在動手前神叨叨的打著拍子聽命運交響曲來彰顯自己的逼格么。
萬長生可以說是駕輕就熟的把篆刻當成了敲門磚,雖然他沒準備敲開什么門,但總比尬聊好得多。
這印章、國畫、雕塑就如同古時候的琴棋書畫,信手拈來都能說得頭頭是道,他再也不是三年前那個連門類都分不清的菜鳥了。
而且相比國畫需要鋪開場面,雕塑就不用說滿手泥或者打得到處都是石屑,刻章是多么風雅的事情啊。
小巧靈動很有觀賞性。
就連在座各位大老板,擅長賺錢也總不能在這里吆喝窩窩頭一塊錢四個吧。
還得是萬長生這樣,十來分鐘就一個章,稍微擦拭下,鐘明霞就趕緊雙手捧著送過去,她不會說話就干脆不說。
大老板們果然都有驚喜感謝,特別是看見自己的名字用篆體表現,似懂非懂的模樣不得不詢問。
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名字的篆體怎么寫。
萬長生才順口顯擺您這名兒在篆體里面大概是什么意思,隨口都能講個小故事。
于是原本大老板和小導演的距離感就不見了,純粹成了藝術家普及冷門知識的其樂融融場面。
原本倨傲或者驕橫慣了的大佬,對藝術不得不斯文起來。
席導也聊起自己當初和萬長生剛剛認識,他送了自己一方印章。
“章法”二字,說起來就很有內容了。
所以輕而易舉的剛顯得這年輕人有底蘊。
本來在這種級別的大佬面前,有才華的年輕人他們見得多了。
可敢于直接散財過千萬,還不為個什么,絕無僅有吧。
于是那位影視傳媒總裁帶來的女伴,終究還是人美差點火候,趁著談笑風生的時候忍不住問:“學成您這樣兒花了不少錢吧?”
萬長生輕松:“沒多少錢,從小都是在家里瞎琢磨了。”
這是謙虛。
可漂亮的女人順勢:“您這才二十三歲,初出茅廬就這么火,賺了這么多錢卻都發了紅包,有一千多萬吧?”
萬長生還想了下看鐘明霞,這姑娘難得開口:“一千一百三十五萬二。”
大家都看出來這倆挺契合的樣子,才子佳人啊,有笑聲。
那位總裁女伴就難以置信:“賺這么多錢用來發紅包,家里人沒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