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把林楚妮的小伙伴們笑得不可開交。
感覺這種亂糟糟的職校,要是真有個這么年輕漂亮的教導主任,估計學生們暴躁的青春荷爾蒙都會溫順不少。
難得正經的林楚妮氣得怒罵萬長生滾!
眾人趕緊安撫問她是不是大姨媽要來了,林楚妮那精致的臉蛋馬上寫滿了想殺人的表情。
萬長生就覺得他們這幫人的氛圍也還可以。
總之把各個團隊梳理得上了路,萬長生才能放心的前往滬海。
這跟之前的狀況截然不同,以前萬長生隨時出發都不會有影響,現在牽涉考慮的方面太多了。
領袖哪里是那么好當的。
驅車到了機場,回想當初第一次坐飛機去東南沿海做導師巡講還挺新鮮,現在三年過去,已經成了空中飛人一樣。
其實萬長生還有點享受這種難得的安靜,翹腿坐在航站樓照例勾勒自己的速寫。
尋找自己那點創作靈感。
美術學院傳授的只是創作技能和方法。
具體要創作出什么樣的作品,還得藝術家自己靈光乍現和有感而發。
萬長生得到金獎的那三件作品里,他內心把舞臺雕塑排第一,因為當時在后臺的觸動確實很深刻,印章第二,那是對老茍的人生性格感悟,春暉圖第三,就是因為群像畫對他來說已經像個打印作品,沒有創作的激情所在。
新的作品爆發點在哪里,萬長生內心其實有點隱隱的著急。
現在只能做積淀。
時間到了登機,萬長生現在一貫都是定商務艙,主要是個頭寬大坐得舒服點,也能安靜的保持休息或者個人思考,國內航班頭等艙比較少,他也沒那浪費的興趣,連給予商務艙頭等艙的高級休息室、提前登機通道他都沒習慣用,就喜歡在人多的候機大廳觀察蕓蕓眾生。
結果拿著自己那不多點行李走進機艙,一眼就看見提前登機的黑頭巾坐在那。
不是貝赫耶還有誰?
等萬長生找了自己的座兒,她帶點笑瞇瞇的眼神過來裝模作樣:“請問這里有人嗎?”
萬長生好笑:“這話應該問空姐。”
空姐也來詢問尊貴的小姐要對號入座哦。
貝赫耶輕描淡寫的坐下:“哦,這幾個座兒都是我同行的伙伴,那幾位不來了,我可以隨便坐吧。”
空姐眼熱的躬身退下。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