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是把手伸過去在萬長生腿彎上拍了拍。
如果性別轉換,妥妥的是騷擾動作。
不過他倆之間卻都很清楚,那拍的是萬長生腿后的刺青,更精確點說,是一行白鷺上青天的位置。
很顯然,萬長生和這群伙伴,就像這山水間的白鷺一樣,前程無限啊。
萬長生防備的笑著:“我可是你師父,別再騷擾我了。”
林楚妮抬長腿下車,不過回眸又有點撩:“別以為你剛剛體驗過男女滋味就可以給我擺架子,師徒之間難道不多了點禁忌的刺激嗎?我等著你哦。”
還嘟嘴做個飛吻的動作。
唉,那歡顏笑眉真好看,萬長生只想找個相機拍下來……留存罪證。
搖著頭下車過馬路去美院了。
不過以他在蜀美的知名度,哪怕消失一個月,那也是燒成灰都能被輕易認出來。
從門衛到師生都是熱烈招呼:“回來了?”
一身黑色套頭衛衣跟運動褲運動鞋的萬長生,全程都在是是是,回來匯報工作,也順便給藝考上幾天課。
趙磊磊開心得搓手:“我正好在戒煙,吃個糖?來個口香糖?”
萬長生真像回家那么舒服:“好……”
實際上卻是把自己在平戲學習到的藝術理論,向趙磊磊征詢看法。
趙磊磊好歹是國立美院的研究生,又到國家美院去深造,出國交換的訪問學者,無論深度廣度都在國內這一代排前列。
能跨代登上國內十大美院院長座位,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對萬長生這種學術鉆研的勁頭,更歡喜,留萬長生一起在畫室吃了午飯,才放他走。
于是等萬長生在到培訓校這邊,已經有上千名大美生得了消息聚集在這邊等著。
不為什么,就是分別這些日子,想看到主心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