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總之,世家千般好,也不過是去給人做狗,但老子當時落草為了什么?還不是求這般恣意,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力殺人,大力……”游和志心下閃過這個念頭。
嘭!!一聲沉悶重響傳入,似是有什么重物落在甲板之上。
“啊啊啊…”一女子驚叫。
她被外面的聲音影響了動作,本是湊到游和志嘴邊的酒杯,被她手一歪,從額頭倒下,用酒洗了臉。
冰涼酒液從面龐劃過,順著脖頸流進胸膛,沾濕了衣襟,游和志的心神被牽引回來。
他臉色驟然陰沉,船艙中氣氛驟然死寂,這里的幾名女子俱都神色惴惴,而那犯錯的女子,更是一臉絕望,能在黑齒泥潭立足,游和志并非良善之輩。
“來人!”游和志沖門外喊了一聲,隨后他眼睛一瞪,看著另外幾名女子,道,“繼續啊,爺還要高樂。”
“吱呀!”船艙大門被輕輕推開,江炎邁步而入。
不等游和志疑他身份,不等游和志有其他反應,江炎腳下一動,內氣裹身,直接撞碎他與游和志之間的一切阻礙,桌碎盤裂,碎屑四射,將身周的幾名女子俱以射傷,這幾人慘叫中捂著傷口跑出船艙。
“你!”游和志只見到江炎推開船艙,下一刻這個他眼中有些陌生的年輕人就來到自己跟前,幾乎臉貼臉。
嗤,江炎肘擊,破其丹田,毀其修為,與此同時,江炎伸手一撈,將一把餐刀握住,他左手抵著游和志頂到墻壁,然后一刀從其鎖骨透入,將他釘在墻壁上。
沒有理會游和志的痛苦慘嚎之聲,江炎慢慢收回手掌,在游和志的衣服上狠狠擦了擦掌上血跡,很用力。
做完這些,江炎才揉了揉太陽穴,剛剛落船,他以奪心幻神秘技影響多人心神,精神有些干枯了。
這艘大船上的人他還不能殺,不為別的,操作船只也是個技術活,他怕一上船就大開殺戒,把會開船的殺了,那他奪船就無意義了。
“嘖,你倒是會享受。”江炎撿起一傾倒的酒壺,晃了晃,聽聲音里面還有些余量,他將之傾倒,倒于游和志鎖骨傷口處,游和志眼前一黑,差點疼暈。
“一,二,三……該清醒了啊。”江炎自語,他只是以秘術暫時影響了船上眾人心神,這個時間不可能長久的。
果然,當江炎數數到十五的時候,船艙外頓時喧鬧起來。
嗤,江炎拔出餐刀,引出一蓬鮮血,他一把合握游和志脖頸,拖著他朝外走,哐當一聲,船艙被他踹的四分五裂。
陽光射來,江炎暴露于眾人眼前,只見他拖著游和志走到甲板中央。
眾目睽睽之下,江炎隨手一拋將游和志扔到甲板上,游和志武道已廢,此刻癱軟如死狗,閉上眼睛,心中絕望,他知道哪怕江炎離開這里也無用了,他廢了,無實力鎮壓手下,早晚是個死。
船上眾水匪皆提刀警惕江炎,甚至有機警者已經靠在船舷上,準備跳河。
他們這些人依稀記得江炎一船渡河,直奔這艘大船,但江炎上船之后,他們就只記得被江炎目光掃過,就個個失去意識,等他們清醒,江炎已經將自己首領打殘,打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