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君,你說什么?”龜田日向突然感覺事情的走向隱隱有些不太對勁。
“龜田,你難道不知道嗎?在你們霓虹國一家名為《秋葉原小報》的報刊上,刊登了我們古家與政府之間的爭執,不是和你說過了,這件事情一定要現在華夏國內媒體上發酵,然后再擴散到國際輿論上面嗎?”古道一的聲音有些焦躁,正如他的心情。
“難道不是古家做的?”龜田日向的表情變得陰沉,古道一的語氣頗為犀利,仿佛一腔怒氣無處發泄一般。從這點上來看,古家的嫌疑似乎減小了不少。
“不,不一定,也許是他虛張聲勢,賊喊捉賊。”龜田日向畢竟在華夏呆得很久了,華夏很多談判技巧他也清楚得很。
“更何況,他是怎么知道東京的《秋葉原小報》上的新聞的,《秋葉原小報》可沒有自己的網站對新聞進行同步更新。”龜田日向的表情再度凝重起來。
如果也那個青年看到,恐怕會邪魅一笑,這就是他故意給龜田日向的誤導,古道一是如何知道這家報紙的,自然是安排的,否則的話,古道一恐怕得龜田日向給他打電話過去才知道《秋葉原小報》的事情。
確定古家不知情的話,那么龜田日向很容易就能分析出來《秋葉原小報》刊登這則新聞的真正原因,這自然是青年不想看到的,所以他略施小計,給了龜田日向一個誘餌,讓他去懷疑古家。果然,龜田日向上鉤了。
而且,龜田日向還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古家的小子,居然把我們大霓虹帝國稱之為你們霓虹國!看來他果然對我們大霓虹帝國沒有任何歸屬感,這個天生反骨的家伙!”
“古君,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龜田日向的聲音冰冷,“難道你有訂閱大霓虹帝國的報紙的習慣嗎?據我所知,《秋葉原小報》在我們大霓虹帝國,每天只有五千的訂閱量啊。”
龜田日向的語氣讓古道一有些不舒服:“他這是什么語氣,把我當成了他的奴隸嗎?居然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古道一自然是有傲氣的,從小到大,他都是天才。念書的時候,他是全校的第一名,等到了覺醒源力,他依舊是覺醒最早,而且修行最快的那個。后來進了南岳朱陵洞天,又是同輩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一個,直到半年前,他甚至被朱陵洞天的洞主收作了親傳弟子。有這樣的條件,他怎能不傲?
因此他其實是不太看得起霓虹人的,盡管自己家的背景與霓虹有關,但是他卻引以為恥。如果不是擔心龜田日向魚死網破,將古家的背景公之于眾的話,他恐怕早就與龜田日向決裂了。
現在龜田日向這么與他說話,雖然聽上去很客氣,但是實際上卻是問責的意思。在古道一看來,霓虹國的媒體與輿論出現了古家的事情,無異于是一種警告,而這種警告是誰做出的呢?
兩種可能,其一是知道古家背景的敵人。這種可能性很小,因為敵人一旦知道古家背景的話,肯定會將其報告給政府,用這種輿論手段只是敲打,對于古家的影響無關痛癢。
其二就是霓虹人自導自演了,畢竟霓虹人干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古道一與龜田日向相處的時間也不短,鈴木西片和武田騰這些人他也都認識,霓虹人就愛玩這種自導自演然后還偽裝成受害者的把戲,其中鈴木西片的演技比較出眾。在古道一的估計中,這事情有80%的概率是鈴木西片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