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喧囂,夜幕又一次降臨在西海岸。
此時此刻,西海岸到處傳徹著大騎士長梵風和冒險家的美名。
“聽說了嗎?昨天夜里有大批的冒險家往各家各戶門里丟錢袋子,每個錢袋子里都有好幾百金幣!“
“幾百金幣?怎么會,我記得好像是一千金幣!”
“我記得也是一千多金幣!而且袋子上還有梵風大騎士長的簽名!”
“梵風大騎士長殿下真的是太慷慨了,若不是最后該死的約翰遜家族騎士把我們的金幣收走,老子今天能多買好多酒水!”
“我昨天還想買一件新衣服,結果金幣還沒有暖熱,就被約翰遜家族的人收走了,該死的約翰遜,三大公爵沒有一個好玩意!”
“聽人說,昨天約翰遜公爵連夜去找了愛德華公爵,難道說他們想對付梵風大騎士長?我們可不能讓他們陰謀得逞,梵風大騎士長來了給金幣,不做作,實誠人,咱們可不能讓三大公爵把梵風騎士長坑了!”
“要我說,大家伙干脆操家伙和三大公爵干一架,讓他們知道咱們不是好惹的!真打不過了,我們去請天空之城的大騎士長殿下回來主持公道!要知道以前大騎士長斯特殿下在的時候,大騎士長地位權利可比三大公爵高的多!”
“說的簡單,你有劍還是有槍?散了,散了!”
“……”
愛德華莊園里,拖著一身病體的亨利·愛德華,咳嗽著,不住的道,“來人,準備馬車,我要巡街!”
沙啞的公爵聲音傳徹在空蕩蕩的巨大臥室里,然而此刻臥室內外,一個仆役都沒有。
“來人啊!”
亨利·愛德華憤怒的咆哮著,“來人!我是愛德華八世!我是亨利·愛德華殿下!”
黑夜之中,一個佝僂的老影走了進來。
亨利·愛德華急忙道,“管家米勒先生!是您嗎?請帶我離開莊園,我要去看看我的領地。”
米勒老管家背對著亨利·愛德華,淡淡道,“公爵殿下,您的身體已經很差了,不太適合遠行。”
“混蛋!”
亨利·愛德華拿起了桌案側的酒瓶,顫顫抖抖丟了出去。
酒瓶子滾落在了地上,被米勒老管家不偏不倚踩在了腳下。
老管家彎腰把那地上的酒瓶子撿起來,擦干凈了上面的灰土,優雅道,“如果老爺現在在這,他怕是會對您的所作所為失望透頂。”
亨利·愛德華怒聲道,“不要給我提那個自私自利的老東西!他這個一輩子窩窩囊囊的老廢物,除了給愛德華家族帶來羞辱,什么都沒有帶來!我現在一想到他,我就想起來斯特·歌德踩著他的肩膀上馬的模樣,作為一名公爵,一名高貴的公爵,他居然能夠和馬鐙一樣,任由斯特·歌德踩著上馬,簡直丟人到了極點!”
陰影里,老管家道,“公爵少爺,您要清楚,當時斯特歌德實力空前龐大,十萬歌德騎士團超出了任何時期的歌德騎士團編制,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揮師進攻虛祖班圖族!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公爵老爺了,就算是斯卡迪女王也得讓斯特·歌德一眉!這種態勢下,被人踩一下真的很重要嗎?丟人不比丟命好嗎?”
亨利·愛德華怒叱道,“米勒!我是公爵!你居然敢反駁我!”
老管家米勒走了上前,聲音越發響亮,“我不但要反駁你,我還要指出來你的愚蠢之處!”
“老爺走之前,囑咐少爺兢兢業業,經營好家族領地,少去和其他兩大公爵勾勾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