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羽道,“不信拉倒,一覺強者不是人嗎?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都要吃飯睡覺,只要是人,他就免不了喝酒打牌兩個事情,就好像是四大劍圣,我師傅好喝酒,巴恩喜歡打牌,阿甘左喜歡打牌喝酒,四大劍圣一個比一個生活糜爛,唯一一個酒牌不沾的布萬加大人,還英年早逝,要不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聽著諾羽沒調兒的話語,梵風有點不想說話了,自從熟絡之后,這丫頭越來越放飛自我了,這要是回去西嵐知道諾羽如此自我放飛,肯定找我麻煩。
而此刻,在人群的前方,帶隊的三位大能者是怎么看待梵風和諾羽的議論呢?
馬車里,獄血魔神安弗拉斯大人皺著眉頭,隨后,緩緩道,“一對A!”
安弗拉斯的對面,黑震國第一街頭霸王光風霽月,徐徐道,“一對二!”
說完這一句話,光風霽月和安弗拉斯都看向了正中間的梵風,這個梵風作態很女性化,她坐在地上,左手輕輕擦拭著指甲油,一邊道,“一對大王。”
此言一出,光風霽月怒叱道,“王有大小,一副牌最多只有一個大王一個小王,你哪兒來的一對大王!”
安弗拉斯也道,“我都給你說了多少次規矩了,大小王要配對出,炸彈要湊齊,你出一對大王,你是拆了兩副牌嗎?”
梵風懶洋洋的道,“牌都沒有,兩個家伙意念打牌,還有規矩之說,我說你們倆是不是想賭想瘋了啊!”
光風霽月拍著手道,“這個和賭博沒有關系,有的只是規矩,你打牌要有打牌的規矩,你這么胡來,以后誰還和你一起打牌!”
“沒錯!”安弗拉斯氣呼呼道,“早聽說過暗精靈從來不講規矩,但是沒想到這么難辦,來,光風霽月我們倆打牌。”
眼看著安弗拉斯和光風霽月要單獨打牌,一側梵風趕忙道,“別啊,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要這個樣子麼!按照你們的規矩,我們來打牌,這一次帶賭注,如果誰輸了,就給誰臉上畫一道黑印,怎么樣?”
安弗拉斯怒不可遏,“少來!你又想坑我嗎?”
光風霽月在一次額遲疑道,“安弗拉斯大人,這個聽起來好像很公道啊,不像是坑我們的。”
安弗拉斯比劃著道,“你傻啊,你想一下,她真身是什么?是暗精靈,暗精靈的膚色是什么?是黑色,黑色的膚色,你再給她臉上摸黑色印記,這不和沒抹一樣嗎?”
此言一出,光風霽月急道,“好你個哈雷斯,虧我還敬你是一代前輩,你居然這么不要臉皮!”
梵風看著安弗拉斯戳穿這謊言,也不生氣,而是嚴肅道,“臉皮這種人類才在乎的東西,我才不在乎呢,不過話說回來,梵風到底什么時候去暗黑城,現在暗黑城一片糟糕,新的偽裝者大軍已經聯系上了暗黑圣戰時期的偽裝者,一旦奧茲瑪沖出次元裂縫,到時候新的偽裝者,老的偽裝者,凝聚成從未有過的偽裝者大軍,那個時候,一切都晚了,阿拉德大陸會陷入更加黑暗的時代,比亂王時代更混亂一百倍!”
看著假梵風,安弗拉斯有一搭沒一搭的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找皇帝,而不是找我。”
光風霽月道,“別看我啊,我就是一個街頭混混,我不懂這些世界大事的。”
“梵風”氣的不打一出來,“你們倆能不能有點強者擔當?眼看著使徒越死越多,使徒力量感染者越來越多,新的感染者就會變成新的偽裝者,現在只是一個希洛克的感染者,再往后羅特斯的感染者還會遠嗎?想象一下吧,當初就一個奧茲瑪感染者差點顛覆阿拉德,現在這么多感染者偽裝者混在一起,阿拉德就要完了!“
安弗拉斯嘀咕道,“晚上吃點啥?”
光風霽月道,“烤肉吧,你呢,哈雷斯?”
哈雷斯躺在了一側車廂背上,絕望無比,“烤肉。”
“我去做!”光風霽月下了馬車,“我的烤肉手藝很棒的,你們等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