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部落里開辟的梯田所種植的粟米和土薯,一共收獲了三次,山谷中一連開辟出的二十多座山洞作為倉庫都給裝得滿滿的。
族人都很不理解,為何糧倉都裝滿了,夏拓還在讓農部的族人不斷的種植粟米和土薯。
他們根本不知道夏拓心中的危機感,他總覺得手里有糧心中不慌,故此就像一個松鼠一樣,死命的囤積糧食。
部落里的族庫開辟在山谷離地十米高的地方,足有上萬平方,隔絕了來自地面的潮濕,足以儲存更多的糧食,以后要是裝滿了,就再次開辟新的糧倉。
當然族庫可不僅僅是為儲存糧食,同樣要儲存礦藏、獸皮獸骨,還有各種資源。
“對了,黎你去將兵部壞的大門修好。”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夏拓臨走之前,對著準備離開的黎說道。
黎:“…不是我踢壞的。”
不過此刻夏拓已經離開了族殿,朝著后面的圖騰殿而去。
“嗚嗚。”
圖騰之靈在他進門的剎那,一下子出現在圖騰神柱上。
“你是不是又在偷懶。”
夏拓走到圖騰柱旁邊,仔細的看著古樸斑駁的圖騰柱,上面布滿了細密的裂紋,他已經知道嗚嗚汲取的兇獸精氣,有一部分是用來修補圖騰神柱了。
而圖騰神柱就像是它的身體一樣,只不過和其他圖騰不同的是,嗚嗚這個圖騰之靈可以離體而出,神游天外。
對于夏拓說它偷懶,嗚嗚很不滿,在圖騰神柱頂上打著滾。
“嗯。”
這時,夏拓剛要說話,就感覺腰間一熱。
他伸手在腰間摸索,一塊玉牌出現在手中,淡淡的溫熱傳到手掌中。
入眼玉牌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沁入玉石中的血色絲線如霧飄散,這塊玉牌是當初他覆滅盧部落的時候得到的。
不過他觀察了很久,除了發現這塊玉牌質地不錯外,其他的并無奇異之處,所以他就拿在手里當做玉件把玩,不過在半年前,這塊玉牌竟然隔三差五的開始開始發熱發亮。
“嗚嗚嗚!”
也是這一刻,原本打滾的嗚嗚猛地暴躁起來,嗚嗚聲一下子尖銳起來。
“嗚嗚!”
嗚嗚的小眼睛盯著夏拓手中的玉牌,上躥下跳,叫聲尖銳刺耳。
“嗚嗚嗚……”
“你認識這個玉牌?”
看著嗚嗚小眼睛中閃爍的警惕,夏拓下意識的露出一抹疑惑。
“嗚。”
在夏拓的注視下,嗚嗚胖滾滾的身子點了點頭。
“嗚。”
嗚嗚的身子中泛起一抹青光落到玉牌上,頓時夏拓眼前突然一花,就看到青霧朦朧,陷入了一方時空。
血色染紅了大地,粘稠的血匯聚成河,一道道身影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沒有了生息,有老人、有孩子、有女人、有戰士……
一個個身影眼睛瞪得大大的,毫無例外每個人的胸膛處都有一個大窟窿,心被挖走了。
所有的人心都被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