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蒼利爪咔吧一聲折斷,青銅劍威力不止,擊在其腹下,血色迸發,一聲慘叫,青蒼重重的砸落地下,翎羽四濺。
夏拓走上前去,沒有絲毫的手軟。
揮劍,斬頭,干脆利落。
太弱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嘆息,可惜了這么一頭好肉,不能帶回部落了。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去準備。”
從蒼青身上收回眸光,他轉身對著身后的族兵說道,頓時鹿等人才反應過來,朝著一旁的大樹上爬去。
很快,大樹上有東西掉落下來,是一件件厚厚的蓑衣,以樹枝為骨,藤蔓為筋,覆蓋上了厚厚的桑槲葉,看上去光滑油亮,散發著綠意。
自然,這些也是提前準備好的,全部用油桐木流淌出來的油浸泡過。
一行人將蓑衣披在身上,一下子就變了模樣,只剩下了一雙眼睛,蹲在地上就像是一個草怪。
這是他們過落鷹崖谷的依仗,桑槲葉散發出來的氣味黑皮青蒼最不喜歡,一行人披上蓑衣假裝是桑槲樹。
“死了一頭青蒼,快走。”
前行了一段山路,樹木越來越稀疏,出現了低矮的灌木叢,天穹上傳來了青蒼的啼鳴。
“隱蔽。”
頓時,一行人直接龜縮在一起,一動不動。
天穹上,數個黑點劃過,朝著先前被打死的青蒼的位置而去。
十多人一個接一個,如同爬行一樣,慢騰騰的向前挪,沿著崎嶇坎坷的石路來到了一條崖谷面前,這條崖谷仿佛是直接一座山直接被劈開的一樣。
兩側的崖壁筆直光滑,在一側崖壁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窟窿,有些窟窿中不時露出一個個腦袋,發出了嘰嘰喳喳的叫聲。
黑皮青蒼。
一整個崖壁的黑皮青蒼,大大小小,不下數百只,這也是為何夏拓可以生劈成年青蒼,依舊要帶著族人茍著的原因。
他可以吊打一個青蒼,卻惹不起一群。
一頭啄他一下,他一身肉都不夠分的。
所以,茍才是王道。
奇怪是的兩側崖壁只有一側崖壁上布滿了蒼青的洞穴,另外一座崖壁上卻是光禿禿的一片,當然這些都不是他所考慮的。
一行人挪著腳步,化為樹墩子一樣,靠著有蒼青巢穴的一側懸崖根底,十多個樹墩子一步步超前挪步。
挪啊挪,就好像老太太的小腳一樣。
他們想快也快不起來,再說了就算是在快也快不過長翅膀的,這個方法是十多個族人用命換來的。
啾!啾!啾!
崖壁上,一個個黑皮青蒼幼鳥不斷的從巢穴中探出頭,發出饑餓的叫喊,有些不小心直接動洞口掉落下來。
啪嘰!
肉泥。
對于這樣的場景,眾人直接當做沒看到,還是一步步朝著前挪。
啾。
虛空上,有大鷹啼鳴,凌空盤旋,發出尖銳刺耳的叫喊聲,直接凌空俯沖而下,銳利的眸子如電,鎖定下方崖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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