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祝融疆閉上了嘴巴,恨恨的盯著夏拓。
“你若敗了不遵守約定那又該怎么辦?”
“我有旱魃。”夏拓還是同一句話。
“你……”祝融疆頓時胸膛起伏,鮮血又有往外逆流的出沖動。
“我有旱魃。”
……
看著一邊吐血一邊退走的祝融疆,夏拓轉頭看了看身后的這個大個子,這樣的寶貝,未來有很大潛質晉升旱魃王,他既然得到了怎么可能在還回去,這不是開玩笑么。
有旱魃在手,不信梼杌族不考慮圖騰戰戈契約的事情,計劃果然趕不上變化,誰想到這次得了這么大一個便宜。
沒有絲毫猶豫,夏拓令旱魃再次躺入石棺中,接著將石棺收入小世界內,朝著荒陽城而去。
圖騰戰戈契約是他剛剛想起來的,想當年在西北大地的時候,就舉行過一次,也是趁著那次的契機,大夏掌控了西北大地。
有這個想法,并不代表先前他要挖梼杌族想法會停止。
不僅不會停止,還要加快進度,梼杌族的一般族力都寄托在野蠻人身上,斬斷野蠻人和梼杌族的關系,就等于斷了梼杌族的一臂。
邊荒出現梼杌族這么強大的部落,他夏某睡覺都睡不安心。
有句話不是說得好,臥榻之前豈容他人酣睡。
沒有在荒陽城停留,夏拓直接北上回了鳳凰城,加緊對旱魃的掌控,梼杌族必然不會罷休,會想盡一切辦法奪回對旱魃的掌控。
他就不信了大夏一百多億的族民氣運,梼杌族還真能比得過。
鳳凰城地底洞天世界,已經有超過四百萬人在這里淬煉紫氣,用來為大夏洗禮地脈、洗禮法則神域。
除此之外,每一年這里的人數還在以三四十萬的增加,多是來自城域各地的囚犯,只要是罪大惡極的家伙,都會被押解到鳳凰城,他們剩下的日子將會為大夏耗盡最后一滴精力。
旱魃的到來,直接將其他事情暫時停了,四百萬人齊齊淬煉氣運,用眾生之力將旱魃包裹,以生機壓制旱魃體內的無窮死氣和怨念,讓夏拓更加容易的祭煉旱魃。
收入旱魃的難度就在這里,隨著旱魃實力越來越強,就代表著其所屠戮的生靈越來越多,體內的怨氣增加,對于想要掌控的人來說就越危險,一旦被怨念纏身,只有元神寂滅的下場。
偏偏這個問題對于夏拓來說很容易,他有氣運加身,還修煉了氣運金身,萬民的崇敬力量可以抵消怨念的沖擊。
梼杌族這具旱魃祭煉了超過萬年,就好像為他量身打造一樣。
在此,謝謝梼杌侯部。
夏拓坐于石棺上,元神出竅沒入了旱魃體內,有著舉族氣運的鎮壓,旱魃體內的怨念被壓制到了最低,而生死法則是他自己所參悟的道,很契合旱魃的祭煉。
……
梼杌侯部。
“圖騰戰戈契約。”
族殿中,梼杌族主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另外一邊祝融疆這個大長老面色蒼白,身上的氣息總算是平復了下來。
“族主,這大夏是鐵了心了要一統邊荒。”
梼杌族主點了點頭,他何嘗不清楚,大夏一統邊荒他不在乎,他梼杌就想守著這一畝三分地過活。
這是梼杌族的祖訓。
當然這個祖訓立下的時間還不算長,是萬年前立下的。
萬年前大啟靖天王在位的時候的梼杌族主,從靖天王戰死,東部天關歸族之后不久,就立下了這么一條祖訓。
意思很簡單,梼杌不當出頭鳥,王庭有更替,梼杌不去做那個冒頭的部落,大啟王部便是前車之鑒。
時過境遷,萬年沉浮,邊荒又迎來了大變革,妖族退去,大夏起于北方,欲要行大啟之事。
從大夏興起開始,梼杌族的態度便是敬而遠之,甭管大夏干什么,俺們就守著南域這片地方自己快樂的玩耍。
大夏崛起是很快,但誰又能說得準大夏是不是下一個大啟,看你起高樓,看你運昌隆,看你樓塌了,看你族滅了。
這世道低調點好。
“大夏逼人太甚!”
久久之后,兩位梼杌族的領頭人,心中只有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