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煉了長生教主,還需要借助天威一用,長生教主很可能是補天石通靈了,補天石可是女媧氏補天用的,說句不要聽的,這就相當于老天身上掉下來的一塊。
大荒世界的‘天’是一個概念,指代著整個大荒所有的一切,包括一草一木,一山一河,甚至每一個人族,每一個螻蟻。
只不過‘天’的組成過于宏大,量變引動了質變,進一步的升華,已經不是單一生靈、物體所能感應到的了。
長生教主就算是大荒時機的毒瘤,但也是大荒世界的一份子。
好吧……不吹牛逼了,找這么多理由了,自己太菜就是太菜。
所以他需要借助天威來限制一下,比如說讓天上那九頭長著三條腿的大鳥,屈尊吐出兩口神火用來點燃薪柴。
九頭金烏是大荒為數不多的天地真靈了,天地秩序覆滅了真靈時代,唯獨將他們留了下來,他們是大荒秩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這九個大鳥雖說活下來了,但也只能每天飛出來溜一圈,晚上飛回去歇著,最叛逆的時候,也就敢多跑出來幾只,其他出格的事情,一個也不敢干,害怕自己被天地秩序給捏死。
在氣運神形的遮掩下,他的意念沒入了族運紫氣世界中,以整個族群的氣運之力為遮掩,開始在天地秩序那里給長生教主上眼藥。
沒有什么繁文縟節,就是一通大白話,說了長生教主這顆毒瘤,簡直就是大荒世界的一顆老鼠屎,屁股長瘡,壞的流膿,百萬年了就沒干過什么好事,老天你快收了他吧。
為此,需要請動金烏出手相助,類似的話語云云,夏拓寫滿了。
“阿拓,要是氣運不夠,煉不死哪狗東西怎么辦?”
嗚嗚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一抹不確定。
“你說怎么辦?”夏拓回應著,嗚嗚這小子也是個壞東西,只不過這么多年困在天爐山,他的小壞心思沒地方施展。
“無論如何都要弄死他,弄不死這個狗東西,咱們就得倒霉,只要弄死這個狗東西,咱們就算是把家打爛了,一樣可以重建。”
嗚嗚的話語中充滿著危險,小東西這是要不過的節奏。
“剛剛那兩大王庭都燃燒了氣運,就算是還剩下一些氣運之力,估摸著也差不多也快要耗干凈了,我要去氣運神域刨了他們的根,將他們的氣運之力也引過來,燒死他。”
嗚嗚的話,夏拓深以為然。
此刻他書寫的文章,已經化為一團團紫焰升騰,有青煙浮起,短短數息之后,天爐山上空極致高處虛空開始扭曲,難以形容的威嚴降臨下來。
威嚴高遠,無法窺視,直透精神世界內,有著一種睥睨的氣勢。
朦朧中,夏拓在上空扭曲的時空中,看到了一片破敗的世界,世界上空斑駁無比,有裂縫交織,一切都顯得朦朦朧朧。
天地裂縫!
這種景象不過是驚鴻一瞥,接著一閃而逝,就消失在了他的感知中。
和傳說中的一樣,世界處于修補狀態,需要不時的穩固和加持。
天地秩序所顯化的這一道意志,讓夏拓捕捉到了一道模糊的信息,這道信息很零散和混亂。
難道說天地秩序的意志并不是唯一,而是一團各種‘不可名狀’的東西的合體?
“看到夏族主感知到了天地秩序的意志?”
空靈的聲音響起,女媧氏出現在了天爐山,感受著扭曲的天穹上墜落下來的莫名意志。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