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拓輕笑,將手中的寫好了的契約朝著長生教主推去,他和長生教主隔著不過百丈遠。
長生教主接過契約逐字逐句的看了起來,這道契約寫的很通俗,上來先規定了大夏一方,在匯聚了氣運之后,要將長生教主送出大荒世界。
長生教主則是要將一切的后手留下來,并且不能有一絲保留的交給大夏,并且輔助大夏盡快完成大荒一統。
事情很簡單,但夏拓寫的很詳細,比如說長生教主幫助大夏的易物,包括但不限于出手打擊大夏的敵對勢力,可以采取任何的手段,目的就是為了盡快幫助大夏靖平大荒。
夏拓也不著急,靜靜的等待著長生教主看著契約。
“這里不妥,我離開大荒之日,便是將手下一切勢力交給你的時候,到時候長生教眾是留是滅,皆在你一念之間,我離開大荒后,任憑你處置。
我不會進入陸吾神牢中暫居,我會返回東海深處的天命陸,若是有事可以召喚與我,我會親自出手。
倒是這一條,協助你靖平大蒼和大殷,我可以出手幫你破開大殷王城的玄鳥通天大陣,那是我當年留下來的一個后手。”
“長生前輩,若是長生教還留在你手中,我一統大荒的這個過程中,你麾下的這些部眾,不知道會抓捕多少人。”
夏拓也一副爭辯不休的樣子,訂立契約嘛,不就是雙方爭論,然后找到一個雙方共同接受的點。
“這個好辦,我會傳令長生教部眾,從現在開始停止一切的活動,甚至還會配合你盡快安穩大荒各部。”
“再退一步。”聞聲,夏拓輕輕搖頭,說道:“我需要幾個長生教的部眾,來平息這一次的我麾下族民的怒火。”
這一次長生教主突然出現,造成了無數族庭子民傷亡,這點無法遮掩。
對此,長生教主不以為意,他眸光瞟了一眼一旁的刑王。
意思很明顯,這不就是現成的嗎?
“好,我將你麾下掌控的幾座地域的長生教分舵都交給你。”
既然夏拓想要立牌坊,長生教主也覺得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幾個螻蟻,扔幾個對他也沒什么影響。
兩人爭論了良久,總算是差不多找到了雙方都能接受的平衡點。
“既然如此,長生前輩,咱們就以此訂立契約,昭告天地。”
看了一眼長生教主,夏拓開口說道,自始至終長生教主都和他距離百丈之遠,哪怕是相互商議契約,長生教主看似沉浸在這場談判中,但始終保留著一絲戒備。
對此,他也只能作罷。
這也說明了,長生教主也舍不得這次離開大荒世界的機會,哪怕是明知道有很大可能是個大坑,他也愿意跳進來。
同樣的,這老家伙始終保持著戒備。
臉上笑嘻嘻,心中mmp。
果然是老恐怖分子了。
都到這個時候還繃著心神。
隨著話音落下,夏拓在契約上留下了本命印記,接著將契約朝著長生教主拋去。
“長生前輩寫下自己名字后,我就可以用印了,我大夏受命于天,印璽乃是天地秩序顯化,用印之后就可以上告天地秩序了。”
長生教主接過契約再一次看了一遍契約,方才在上面烙印了本命印記,接著朝著夏拓的方向送回去。
接過寫好的契約,夏拓身上紫光綻放,受命于天印璽顯化在手中,朝著龍皮紙上印去。
嗡!
這一刻,紫光灼灼,受命于天璽懸浮在龍皮紙上空,紫氣從虛無中落下,開始環繞在印璽之上,眨眼間就積蓄成了汪洋。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