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自在不少的船艙氛圍再一次將至冰點。
那大姐等了好半天,才失望的轉身回到船艙,嘴里還嘀咕著:“誒,又是一個失信的,還沒追來。”
路過翁然身邊時再次將翁然壓扁,許是良心發現,一邊說著抱歉,一邊扔給翁然一堆吃的。
翁然瞧著這堆食物,又瞧了瞧那大姐。
對方已經回到座位,閉上了眼睛。
翁然只好將食物都收了起來,那大姐卻突然睜眼,隔著好幾個人的距離大聲質問:“你為什么不吃?嫌棄我?”
翁然一時無語,心想這大姐怕是腦子不好。
“不是,我暈船,什么都吃不下。”
翁然態度友好的解釋著,并不想惹什么麻煩。
“哦~那還我,不吃都浪費了。”
大姐說的理直氣壯,理所應當,翁然老實的又將那些吃的都還了回去,一個不落。
“既然你無福消受最好的,我便拿些不好的補償你吧。”
大姐說著,光華一閃,翁然身前就出現了一塊精致令牌,上面赫然刻著一個“薛”字。
翁然盯著令牌看了看,又瞧了瞧正享受美食的大姐,最后又瞄了眼那薛字大旗和薛家子弟,道謝收下了令牌。
“你拿著這塊令牌,好使!”
大姐有大姐的氣派,左手拔絲鳳爪,右手酒壺黃湯~
“多謝。”
翁然沒想到這大姐竟然是薛家人,看樣子地位應該不低,只是既然如此,又怎么會和她們這些人一同乘坐龜船,但一想那大姐的古怪脾氣,好像也可以理解。
身邊不遠處一人嘀嘀咕咕:“小白臉就是好啊~什么不做就能讓美人喜歡~”
另一人搭腔:“可不是咋的,想想之前那個,多倒霉。”
翁然無語,自己女裝狐貍精,男裝小白臉,這日子還有法過了。
第三日的夜幕降臨,不遠處一片陰云密布,被狂風不停的往過吹,想來今晚會有一場不小的暴雨。
龜船也開始有些搖晃起來。
但眾人也沒太在意,吃的吃,喝的喝,睡的睡。
搖曳的長明燈,明明滅滅,照在人的身上恍恍惚惚。
一道亮光晃眼,翁然睜開了眼睛,全身戒備著,緊接著是轟隆隆一聲巨響,這下船艙內的人都醒了過來,不過有些人又接著睡了。
翁然的目光透過瓢潑的大雨,瞧著船艙外的薛家弟子,其中一位正站在之前那冷面男子身邊,說著什么,狂風吹的薛家大旗獵獵作響,無助的隨風飄搖。
就見冷面男子提起長槍和那位弟子一躍而起,翁然耳根一動,頭頂上有輕微的聲響,想來是那二人。
匕首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手中,壓在手臂下,身體隨著龜船左搖右晃,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睡著的人罵罵咧咧的再次醒了過來。
老母親將小男孩抱的更緊:“這是怎么了?”
一人跑到船艙口,探頭瞧了瞧,又縮了回來,手揣袖口弓著腰:“沒事,就是下雨刮風浪大點,這可是薛家的船,你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