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散千塵問話的同時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眉眼深刻,是那種有棱有角的帥氣,長的是人高馬大,此時卻小女兒家似得攪著手指頭,囁囁道:“可是我,可是我有損失。”
散千塵有些茫然,“你說什么?你能不能大點聲,蚊子都比你聲音大。”
就見對方深吸了一口氣,好家伙,那胸肌雖然被衣裳擋著,但看上去和自己這兩坨都有的一拼了,”我說,我有損失。“
散千塵看著他紅透的耳尖,覺得自己要栽,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你損失什么了,在下面的可是我。”
男子幽幽怨怨的瞟了她一眼,瞟的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雖然你臉皮好看,做這個不違和,但我散千塵喜歡野的啊~
“我、我損失了我的第一次。”
散千塵只覺得驚雷在自己耳邊炸了,雷的她里焦外嫩,晃了晃腦袋,防賊似的盯著對方,十分警覺,“你要訛我?!”
對方搖了搖頭,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在她尚未反應過來時,另一只手已經是攬上她的細腰,在她抗拒震驚的注視中,低頭湊到她的耳邊,“沒錯,我要訛你,你跑不掉的。”
男子說著,偏頭看向散千塵,散千塵看著他的唇角挑起,露出讓她覺得危險的笑容,笑的她心肝直顫。
而翁然此時站在陶冶的身前,厚著一張臉皮,全然不提之前自己的窘狀,只不住道謝,好在陶冶是個善解人意的,對于之前也是只字不提。
“師兄,真是幸好有你在。”
陶冶的神色頗為無奈,“可我終究是來的太晚了。”
不遠處,一位男子跪在一女子前,十分誠懇但也十分堅決的說道:“我已有歡喜之人,且早互通心意,此生定不會負她,但此事,又對你不起,我會盡一切能力補償你,若你還是無法接受,劍在此,殺了我,我絕不反抗,絕無怨言。”
他雙手舉著長劍,只等著女子接過,取了他的性命。
女子盯著他,目光在長劍上走了幾個來回,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最后長袖一甩,“我蔻施華不屑奪人所愛,更何況我對你也無情義,此事是受毒影響,與你無關,我自能承受,你我本就無關系,以后亦無關系,此事休要再提。”
話落,人已是向陶冶走來。
地上跪著的男子,手顫了顫,帶著感激和愧疚的說道:“多謝,對不住。”
而在翁然二人另一邊,一男子蹲在哭的皺成一團的女子旁哄道:“你別哭了好不好,你看我英俊瀟灑,而且還是樂門令主的弟子,前途不可限量,你要不要仔細看看我,或許你會喜歡上我吶。”
女子將頭埋的更低了,委屈哭道:“可是我相貌平平,我只是武閣的外門弟子,你不會喜歡我的。”
“誰說的!”
男子一聲吼將女子嚇得抬起了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男子,男子見到她頓時就笑了,如春風化雨,抬手撫摸著她的長眉,柔聲道:“誰說你不好看,瞧你這眉毛又長又黑,多精神,再瞧你這眼睛,水水靈靈和塊玉似得,這小鼻子,肉乎乎的,簡直可愛的我心都化了。”
他說著,捏了捏女子的鼻尖,然后又用手掌比了比女子的臉蛋,夸張道:“呦呦呦~看看這小臉,才巴掌大小,簡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