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英俊的一張臉,卻是喪喪的,角徵實在是想不通,所以他找來了。
“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問吧。”
對于翁然的痛快,角徵有些意外,但機不可失,“我記得,在雪山空間里,自己是和......和他在一起的,可后來我因為中毒暈了過去,再醒來時,身邊卻只有貴閣第四峰峰主。”
“你到底想問什么?”
“我想問,他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嗎?”
二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言,目光中卻是太多難以言說的痛苦折磨。
“如果我說不是,你就會心安了嗎?”
面對如此扎心質問,角徵怒道:“自然不是!我......我只是想......”
看著那垂頭喪氣的人,翁然已經不想再說下去了,因為她永遠不會說出實情。
“你怎么想的我不在意,具體他因何受傷,我也不知,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實情吧。”翁然說著,甩袖側過身去,已是一副不想再談的模樣。
角徵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可他也明白自己在翁然這里得不到答案,便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他怎么變成這樣了?”回來的徒留影,瞧著角徵離去的背影問道。
“受什么打擊了吧,你干嘛去了?”
“我啊,我這次認識了一個朋友,剛去和她說兩句話。”徒留影說完就見翁然笑的猥瑣,連忙開口解釋道:“是位女子。”
“怎么,又一位被你的瀟灑氣質所迷倒的純真少女。”
徒留影眉梢一挑,“什么叫又一位,還有誰?”湊到翁然跟前,撞著對方的肩膀,調戲道:“你嗎?”
“呦~原來我在你心里是純真少女的形象啊。”
徒留影嫌棄的皺著眉頭退開,無奈的搖了搖頭,“人真是不可深交,本相畢露,遙想當初初見時,氣質佳人貴矜持,已是遙不可及啊~”
她二人打著趣,出發的命令也下來了。
武閣和薛家的人先行離開,樂門的人留下收拾殘局。
重新漂泊在血海之上時,翁然向徒留影打探了一下事情的發展經過,左右無聊,徒留影也是事無巨細的講了個遍。
“三師叔,倒也是機警。”翁然若有所思的說道。
徒留影贊同的點頭,“只是可惜啊,卻是弄錯了人。”
“嗯,實在可惜。”翁然瞧著翻浪的海面,心中已是又冒出一個想法來。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這世上的勢力竟會如此團結,平日里為爭高低較長短,贏名聲立威風,明面上是打的不可開交,暗地里是互相算計,真是叫人想不到。”
“也許因為面對的是其他種族吧。”
當龜船晃晃悠悠的靠岸之時,得到風聲早就在此等待的胖胖頭和瘦瘦竹,嗖嗖的就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