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多么愉悅的詢問聲音。
翁然心中替小兔子嘆了口氣,“對不住了。”
然后笑著道:“挺好的,而且很合適。”
懷中的小兔子渾身一抖,往她的懷里又鉆了鉆,這山風是真的寒啊~
“你以后就叫白滾滾了。”顧輕承開心的摸著白滾滾的腦袋,告訴它這個喜訊。
翁然瞧著那修長的手指在懷中白滾滾的腦袋上,溫柔的揉來揉去,忽的臉色一紅,忙轉眼看向別處,顧輕承并未察覺到自己此舉有何失禮之處。
揉了個高興才收手,“你的住處,石師妹只住了一晚。”
“嗯。”
“閣主離開后,代閣主之職的是戒律堂的堂主。”
“哦~”
翁然心想,這個戒律堂的堂主不簡單啊,因為葛邦忠的事情,與這戒律堂堂主多少也算有些恩怨,對其為人又不甚了解,看來以后還是能避則避。
“再就沒發生什么事了。”
聞此言,翁然一愣,這才察覺顧輕承在做什么,不由得瞄了他一眼,對方目不斜視的往前走著,模樣有些糾結,然后就見他眼珠開始往自己這邊轉來。
翁然連忙收回目光,心如擂鼓,他要說什么?為什么這么緊張的樣子?
難道他要!
翁然緊張的順了拐,好在顧輕承也有心事,并未注意到。
他瞧了瞧翁然,還是沒忍住道:“我、我已經進入到人者頂級了。”
同手同腳的翁然停在了原地,自己還真是好笑啊!又氣又無奈,這傻子這有什么好糾結的!故意迷惑我不成!
“我知道了。”
語氣有些不好。
一心等待著被夸獎的顧輕承瞬間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都蔫了。
“哦,是嘛,呵呵~”
他尷尬心酸的笑了兩聲,嘴角向下耷拉了下去,一時間誰都沒有再開口,氣氛壓抑了下來,二人懷著不同的心思,很快便回到了住處。
翁然瞧著那棵樹,傻了眼。
那么大的一棵樹,雖然之前也是綁滿紅繩,可此時此刻,已經全然看不見一點樹了,全是紅繩,翁然甚至都覺得窒息,替這棵樹窒息。
就這么幾天,這到底是許了多少愿望啊。
翁然覺得石愛愛那個性格,應該是不可能做這種事了,那就只剩下身邊這位了。
“你怎么有這么多愿望......”
一身失意的顧輕承,又被這句話刺痛少年那脆弱的心思,竟是來了脾氣,郁悶擲氣的扔下一句,“我就是愿望多,就是愛癡心妄想。”后,快步回了自己的住處。
翁然傻眼的看著那離開的身影,在原地足足呆了一刻,還是懷里白滾滾一個翻身,差些掉地,她才回過神來。
自己怎么惹到他了?
翁然摟著白滾滾,捫心自問,卻給不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