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雙眼無聲對峙著,好似有火花在噼啪作響。
“你是承認了你居心不良!”副堂主抓住翁然的話柄,質問道。
翁然坦坦蕩蕩,“弟子說的話不夠清楚嘛,弟子若真是居心不良,他現在就是一具尸體。”
高飛見狀,很是有眼力見的怒聲道:“你這是什么態度,怎么和副堂主說話吶!”
翁然冷眼向他看去,“你是什么人,怎么和我說話吶!”
她如此態度,倒是震住了高飛,一時竟回不出話來,嘴巴張張合合半天,人是傻住了,就連副堂主都沒想到,對方居然在這耍起狠來了。
雙眸微瞇,清秀的一張臉都有些扭曲了。
“趙元,是不是她傷的你?”
“是!”
“弟子沒有!”
翁然和趙元一同開口,外面離得老遠看熱鬧的眾弟子一個個神采奕奕,真是久見的好戲啊。
“這,也太剛了吧!”錢多多攥著自己的小拳拳,激動的說道,瞧著翁然的目光都冒著光。
“簡直就是找死,不識時務。”馮青做了評論,錢多多的小拳拳照他的肩膀就錘了一下,“閉上你的嘴!”
馮青不屑的撇了下嘴,誰都能看出來戒律堂這就是故意找茬,她還不服軟示弱,不是找死是什么,愚蠢!
想是這么想,卻老實的沒有說出口,畢竟錢多多的拳頭,不是一般的人承受的來的。
副堂主的目光陰森的瞧著翁然,自己如果連一個弟子都收拾不了,這副堂主的臉面也不用要了。
“翁然惡意傷人,罰三十板!”
翁然猛地抬頭,外面錢多多驚呼出聲,喃喃道:“三十板......這也太狠了吧......”
馮青連忙捂住她的嘴,“亂說什么!”
“副堂主當真要聽信一言之詞!”
副堂主傲然道:“誰會拿自己的身體害人!更何況還是本就有傷在身的人。”
“弟子說了,如果真的是弟子,絕對不留活命!”
“誰知你不是故意如此,就為了此時以此說詞脫罪。”
翁然不再言語,對方這是已經不在意有沒有道理證據,執意要處罰自己了,自己說再多也是白費唾沫。
高飛和李想已是來到身邊,雙雙擒住翁然的手臂扭至背后,一副押送的樣子。
“弟子人微言輕,今日受罰,與罪名無關,此罪,弟子不認!”
“帶下!”
副堂主手一揮,高飛二人便壓著翁然向刑室走去,二人心里記恨著翁然的臭罵,皆是用了暗勁,“咔嚓”兩聲脆響卸了翁然的手臂。
“你松開我!”
錢多多用力的掙開了馮青的束縛,就要沖去。
又被馮青一把拽回,“瘋了你!那可是戒律堂!”
“戒律堂也得講理不是!”
“要真是講理,她就不會被帶下去!”
錢多多氣的胸口起伏劇烈,嘴角都耷拉了下去,恨恨的跺腳,“這叫什么事阿這是!”
來換崗的宋迎瞧著那被壓下去的人,一時僵住。
“還不站好。”李克提醒了一句。
宋迎長的虎頭虎腦,為人憨厚耿直,難得的拉下了臉,一言不發,只有指節嘎嘣做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