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糾結,自己該不該為了孫喬,得罪司南寅。
但云中客卻突然開口,“說!”
自己已經得罪了孫喬,以她的為人,定不會放過自己,師父會保護自己嗎?好像不太會......
無論自己給她扣上多少罪名,也不會要了她的性命,既然如此,師父就算真的生氣,自己以后慢慢想辦法哄好就是。
這個孫喬,不能放過!
翁然下定了決心,再次叩頭,“師父所說徒弟明白,只是縱容惡,就是在傷害別人,弟子不愿。”
司南寅的瞳孔微縮,翁然這是拒絕了他。
“稟堂主,之前弟子拿來做例之事,還請堂主重新審判,弟子對天發誓,并未對趙元動手,可他為何受傷,又為何要陷害弟子,甚至是在副堂主回來的第二天,趙元與弟子第一次見面,為何就要針對弟子,還請堂主將趙元帶來,還弟子,甚至有可能是還趙元一個公道!”
翁然語氣激昂,說完甚至砰砰砰向堂主磕了三個響頭,以示決心,以示其屈。
跪在一旁失魂落魄的孫喬,緩緩抬起眼皮,向她看了過去,她敗了......
“魏延。”
“是。”
不用多言,魏延離開之后,整個戒律堂毫無聲響,氣氛很是壓抑。
多少年了,武閣多少年沒有發生,高位之人被審之事了。
自那人離開后,這好像是第一次,包括閣主在內眾峰主齊聚,由堂主審判,三十年了吧......
外面
焦急等待的顧輕承幾人,瞧見魏延從里面出來,匆匆而過,根本不給他們搭話的機會。
錢多多哼了聲,“這都審了多長時間了,怎么還沒審完!”
“師妹,耐心等待吧。”陶冶溫和的說道,瞧著眼前的五人,他記得翁然可是剛入門沒多久,就結交了這么多好友,又惹出了這么多的事,應該是個很特別的女子吧。
魏延很快返回,石可可瞧著那被他拎在手上的人,驚訝道:“是趙元,就是他幾次三番找師姐麻煩!”
一直閉目的徒留影倏的睜眼,凌厲如刀的眼神,落在沖過去的趙元身上。
“就是他?”
“嗯。”
石可可回了聲。
陶冶防范的盯著徒留影,在剛才那一刻,她身上的殺氣太過濃重,可最后殺氣收斂,又再次將雙眼閉了上,并未動手。
“稟堂主,趙元帶到。”
魏延將手中趙元往前一甩,瘸了一條腿的趙元晃了晃,差些沒摔倒。
迅速的掃了下眾人,連忙跪了下去,只是動作有些別扭,“弟子趙元,拜見閣主,堂主,諸位峰主。”
“說,上一次你說翁然傷你,是真是假。”
云中客直奔主題。
趙元的腦袋卻要好好消化一下此時的情況,左右兩邊跪著的是翁然和副堂主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