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商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翁然卻是對角徵產生了興趣,“你說角徵性情大變是指?”
“他、他以前是很意氣風發的一個人,可是現在卻是沉默寡言,整個人好似永遠被一團烏云籠罩著。”宮商回想著角徵的樣子,失望更多的道:“他失去了光芒。”
他會變成這個樣子,翁然從他對羽死亡這件事的態度,大概就猜得到這個結果,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可翁然卻是悵然,這不會是他所希望的。
兩個人一同沉默了下來,月色空姣姣,照不亮人心。
“抱歉,打擾了。”宮商有些疲憊的道。
“是我抱歉,幫不上你什么。”
二人沒再多談,得不到答案的宮商落寞的離開了,翁然的心情卻是更差了,不愿回屋承受錢多多的折磨,索性在樹下的秋千上坐了下來。
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晃著,晃來了和羽所經歷的一切。
后半夜,“哐當”一聲門響,花重影鐵青著臉從房間內沖了出來,在注意到翁然的時候,毫不客氣的瞪了翁然一眼,人已是腳步不停的繞出了庭院。
翁就就見姬無裳關上了那扇房門。
不禁一陣咋舌,這兩個人難道真的是那種關系不成,姬無裳仗著身份強迫美少年!!!
一下子,姬無裳在翁然心里本就不高大的形象瞬間碎裂崩塌,刻上了人渣二字!
還沒等她緋腹完,又是“哐當”一聲,樂門的一位男弟子,被自己制造的聲響嚇了一跳,整個人一竄,左右看了看后才發現罪人是自己,又做賊般小心的將門關上。
入了庭院,瞧見翁然后,又是驚得一蹦,然后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可人卻不離開,繞著庭院晃了好幾圈,往翁然那瞄了好幾眼,怎么看都是對翁然有某種企圖。
翁然心想自己是得不到清靜了,郁悶的起身,那人眼睛頓時發亮,翁然閑的無聊,不禁起了壞心,于是又試探的坐了回去,果然就見那男子很是失望。
翁然握著秋千綁著紙花的繩,心道:“果然是奔著秋千來的,嘖嘖,怪不得大半夜才偷摸出來。”
腳尖點在地上,用力一勾,人就蕩了起來。
又過了一刻,男子終是忍不住,紅著臉上前,扭捏了好一會兒才詢問道:“這位師妹,你還不睡啊?”
翁然偏頭向他看了過去,露出兩排小白牙,“你想坐這個秋千?”
男子的頭明明點了下來,又在最后左右的晃了晃,“沒、沒有,就是這么晚了,呵呵~”
“你想坐我就讓給你,不過你要回答我兩個問題。”
“我真的不想坐!我堂堂七尺男兒,呵~”男子底氣不足的說著。
翁然自顧自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位令主門下?”
“我叫蔣勝英,是孔令主門下。”男子回答的十分干脆。
“哦~”翁然從秋千上站了起來,“很晚了,我是該休息了,明天見,蔣師兄。”
蔣勝英笑的憨厚,“明天見。”
等翁然走后,蔣勝英終于是如常所愿坐上了他心心念念的秋千,美滋滋的正蕩著,就聽兇狠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嚇得他甚至忘記了躲避,一身花衣的俊美男子,氣沖沖的推開一扇門,然后又重重的將門關上。
可惜,翁然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