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打斷了那些酸言酸語,徒留影幾人也沒工夫去爭辯,一同回身看去,果然畫面之中已是沒了翁然二人的身影,幾人又一同轉頭,焦急的向四處尋找而去。
就聽她們最好的大師兄喊道:“人在這,先回來吧。”
幾人齊刷刷的向看臺飛了過去。
酸聲再起。
“呵!武閣果然不一樣。”
“嘖嘖,真是把老子這臉打的啪啪響啊~”
其余武閣之人,與受傷的二位不熟,自是沒什么擔心,此時聽著這些話,就有不少忍不住和其爭辯起來,且越演越烈,看樣子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就在此時,一聲“肅靜!”從空中力壓而下。
眾人知曉出聲的定是公平山的守護者,于是都悻悻然的收了聲音,等待著答復。
“比試不存在平手,平手的比試毫無意義,二人比試之路到此結束,另外,若有對公平山比試不滿者,請自覺棄權離開。”很是霸道,絲毫不給那些叫喳之人的面子。
可此時那些人卻都是不吭聲了,反而念叨著,“這還算公平。”
而錢多多和徒留影卻是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倒是翁然顯得平靜的很,聽到這個結果后,一把就將二人給拽了住,“我接受這個結果。”
她此時靠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血將身上的衣裳都染成了深色,但目光還算清明,二人瞧她這幅慘樣,再戰估計身體也是撐不住了,便只能是郁悶的接受了。
陶冶本來是欲為她渡靈氣療傷的,卻被她拒絕了,“師兄還要參加比試,可不能這么消耗。”
“無妨。”
翁然卻是再次躲開,“師妹也無妨的,都是皮外傷而已,服了藥,養傷兩天便無事,若是師兄為我療傷,真是說句不吉利的,師兄敗北,我這心里可過意不去,到時候身傷心傷,豈不更嚴重。”
陶冶見她如此情況,還能說笑,剛才替她把了脈,倒也的確是無礙,便也沒在堅持。
旁邊,王鵬正為花重影治療胸口處的傷口。
若論此時的危險,是花重影比她厲害的多,但若是再拖下去一會兒,就說不準了。
翁然的攻擊是單點,所以短時間內造成的傷害要強一些,而花重影的攻擊是全身的,短時間內,雖然全身有傷,但還未到危險的地步。
但花重影卻不如翁然這么看的開,或者是因為二人來此參加比試的原因本就不同。
可是他又不得不接受,畢竟造成這個結果,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贏,沒有能力贏就是輸,自己還是輸了的。
即使是面對著自己的師父,他也是沉著一張臉。
而之前還因為擔心他出面的姬無裳,已經是身處擂臺之上。
好在他已經確認了花重影的安全,這才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戰斗之上。
“翁然,你剛才用的那柄劍,好特別啊。”
翁然既然無事,錢多多的心也寬了,翁然臨陣換劍的事便想了起來,手一伸,“給我瞧瞧。”
“劍乃劍者的靈魂,我怎能隨意的將靈魂交出,供人把玩。”翁然說的一本正經,錢多多嘴一撇,“那你的靈魂可真不少,而且還一個流光萬丈滿是正氣,一個鬼氣森森盡是殺伐,你這靈魂是不是糾結了點。”
她嘴上不饒人,手也沒閑著,替翁然擦拭著臉上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