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然不敢相信的指著自己問道:“不會是寫給我的吧?”
“聰明。”
“誰?”
“你看了就知道了,不過看完要給我也瞧瞧,我替你把把關,看看他夠不夠有文采。”
錢多多倒是老實的將信交到了翁然的手上,一臉期待的瞧著。
翁然心情怪異的拆開了信封,取出了里面對折的信,工整的字跡映入眼簾,仔細的將信掃了一遍后,又再次將信疊好,錢多多見狀,著急的伸著手,“誒,誒,給我看看!”
翁然已經是將信收進了空間戒指中,“不給,這信是誰給你的,連個名字都不留。”
“你不給我看,我就不告訴你。”
錢多多鼓起了嘴,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那算了,我就權當不知道這件事。”眼看著翁然翻身又要準備睡覺,錢多多耍賴的滾上了床,“給我看看嘛,要不你給我口述一遍,他寫的什么。”
“就是說我人有多好,長的又有多好看,全是夸獎我的實話。”
翁然抓緊自己的小被子,閉上眸子,迎來了黑暗,果然是有后手的,不過看樣子這個后手出了意外啊。
“你偷笑什么吶!”
錢多多趴在翁然的身上,“你怎么笑的陰森森的,一點都不像收到情書的笑。”
“到底是誰啊?”徒留影安靜的等了這么半天,這兩個人也沒說出個人名來,急不急死個人,酒都換新的了,自然是要聽新的八卦下酒。
錢多多見在翁然這里是得不到什么秘密了,如同失去夢想的咸魚,從翁然的身上骨碌了下去,仰面朝天的躺著,“誒,一個叫閆帆的人,長的也算是中規中矩,像個大姑娘般扭扭捏捏的找上了我。”
徒留影想了下,這個閆帆她還是有點印象的,然后就搖了搖頭,“不行,沒有第七峰的大師兄好。”
錢多多嗅覺靈敏的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噌的下竄了起來,“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和第七峰那個小帥哥比?”
翁然的呼嚕聲很是故意的響了起來,徒留影眨了眨眼睛后,揉著額頭道:“什么?你說什么?我喝醉了!啊~頭疼~”她一邊念叨著一邊收了酒壺,躺了下去,“得睡覺了,你熄燈吧。”
錢多多氣的攥緊了拳頭,過了好一會兒,狠狠的哼了聲,手掌一甩,燭火熄滅,拱來拱去把翁然給擠到差些立起來,不過還是要裝睡,不然,這一晚就沒的睡了。
她可是還要養足精神,來面對一個接著一個找來的敵人吶!
腦海中回想著那工整的字跡,只寫著一句話,“我知道,你和洛風的死有關。”
一聲不屑的冷笑,在心中響了起來。
第二天早早的錢多多就下了床,翁然這才敢有所動作,真希望她能夠忘記情書這件事情,不來折磨自己,徒留影和她心意相通的在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二人眼神交換,皆是無奈又帶著寵。
二人收拾的差不多了,錢多多也回來了,同時還端著一碗藥湯。
“起來了,快將藥喝了吧,要出發了。”
翁然瞧著遞過來的藥碗,她真的沒有想到她一到早出去,是為了給自己熬藥,端著那熱熱的藥碗,翁然如飲玉釀瓊漿,甚至比玉釀瓊漿都好喝。
兩口就周干一大碗,錢多多再次被她喝藥的氣勢所震撼,簡直和徒留影喝酒的架勢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