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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黃粱已是來到汲水無蹤身邊,外袍一甩將人罩住,欲扶人,卻是被汲水無蹤拒絕了。
“還不至如此。”取出手帕擦了擦嘴邊血跡,帶笑瞧著臭著一張臉的夢黃粱,下方甚至已經有人開始哭爹罵娘了,也不怕什么第一狂人,什么汲水無蹤了。
一時間公平山上,哭喊連天,十分悲慘。
“倒是不知,你和小妹的賭約要怎么算了。”
夢黃粱白了他一眼,汲水無蹤咳嗽了兩聲,“如此態度,早知我就故意輸他一招,這樣既可討小妹歡心,還能一睹你女裝模樣,真是皆大歡喜。”
又不住的咳了起來,甚至咳彎了腰,還不肯停嘴,“誒~是我判斷失誤啊~”
下一刻,已是被青著臉的夢黃粱一把抄起手臂扶住,連拉帶拽將人拖走了,但看身形,還真像是在欺負汲水無蹤。
“輕點,我可有傷在身。”
“怎么沒傷了你的嘴。”夢黃粱說著,動作卻是輕了些。
汲水無影眼看著幾人離開,怒哼了一聲,也是離開了。
而距離公平山不遠的一個山頭上,第一狂人正席地而坐,背靠著一塊石頭,放于身前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抖著,其上一層皮膚焦黑裂開,縫隙之中是血肉之色,整個人神色不濟,勉強抬手擦著眼角的血,血沒擦干凈,反倒是又把臉給擦黑了,一下子成了花臉貓。
沒多時,眼一閉,人已是暈了過去。
此時的汲水無蹤正在夢黃粱的背上陷入昏迷。
眾人沒想到期待已久,備受矚目的一戰,雖然戰斗過程短暫,但是的確精彩,也能瞧出二人都是全力以赴,可這個結果,卻是叫人心痛,叫人如鯁在喉般的難受。
公平山選擇保持沉默。
思無邪手一揮,劍陣已是消失,連帶著他本人。
“呀!怎么走了啊!”錢多多失望的道。
徒留影已是注意到翁然身邊的男子,“不會吧,顧輕承你的敵人有些多啊!雖然這個打扮的花里胡哨了些,可看樣子就比閆帆好上很多啊。”
“這位是?”
“姑娘好,在下風諾,是她的大哥。”風諾很爽快的說道,徒留影心下松了口氣,大哥好,大哥好。
“在下徒留影,是翁然的朋友。”
“大哥好。”錢多多蔫頭耷腦的叫了一句,“我是錢多多,也是她的朋友。”
任誰都能瞧出她現在不開心,風諾作為一個有素質的人,當然不能不顧,更何況還是妹子的朋友,“多多啊,你怎么不高興啊?”
這一聲多多,叫的翁然嘴角抽了兩抽。
“誒,好想和那位大長老認識啊。”錢多多郁悶的癟著嘴。
翁然聽的云里霧里,什么大長老?怎么回事?便拿眼神向徒留影詢問看去。
“是公平山的大長老,思無邪嗎?”
“大哥,你認識?”
錢多多一下子就恢復了精神,風諾點了點頭,“認識啊,那是我無緣的小姨夫。”
一句話,引得三雙眼都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