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皺著眉頭,瞧著翁然的背影,不住嘆氣,“我們惹上麻煩了。”
“姐姐是說她?”
國色搖了搖頭,“是戮世尊,現在我們和她才是一條繩上的。”
天香后知后覺,“希望她永遠不會說出這個秘密。”
“那我們就永遠要聽從她的安排。”
天香覺得這個說法很可怕,這個情況很可怕,目光逐漸變的陰狠起來,“我們要不要......”
說著以手做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比劃,意思很是明顯。
國色將她的手拉了下來,“先別沖動。”
翁然已是回到房間內,但是這腦筋卻是一時沒繞明白,究竟是傻子的阿娘和戮世尊有牽扯,還是司南寅和戮世尊有牽扯,如果是司南寅那就趣味了。
正道的頂梁支柱,和魔教的尊主,不過以前還從未聽說過魔教有什么三尊,這點也很奇怪。
這魔教的人看模樣如此懼怕三尊,那天香也說戮世尊是最好戰的,如此之人,怎么會沒有任何的名聲在外。
這魔教古怪。
正沉思著,敲門聲響起。
“進。”
冥侯應聲而入,“魔主,事情已經交涉好了。”
翁然終于聽見了一個好消息,呼吸都順暢了許多,或許這是老天爺看自己報仇太過困難,所以用這種方式給自己的助力吧。
“好,很好。”翁然高興的站了起來,從醒過來第一次露出了笑容,甚至還拍了冥侯的肩膀兩下,這次可是難得的真情顯露,但在轉身已是冷靜了下來,極快的將心思都藏了起來。
“你放心,既然你我已有協議,我絕不會食言。”
翁然重新坐下,喝起茶來。
東圣大陸,忘乎城
一處尋常的宅院,此時的氣氛卻是很不尋常。
一身勁裝的男子單膝跪地,“稟少主,您讓找的翁然,已經亡故。”
“什么!”一聲驚吼,帶著極度的恐慌,一向溫文儒雅的顧家少主,竟失態到摔了手中茶,茶水濕了半身,卻是渾然不知,撲到了那下屬身前。
力氣失控,抓得對方手臂嘎吱的響,已是變形。
那下屬冒了汗出來,卻是一聲不敢言痛。
“少主,根據傳回來的消息,說翁然已經亡故了。”
“不可能!”
顧輕承的五官都扭曲了,破口道,那下屬的手臂這下徹底斷了,人已是被拽到顧輕承臉前,瞧著那雙充血的眼,額上汗水滴落,這次卻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恐懼。
顧輕承的目光太過可怖了,好像只要自己再說一聲翁然亡故,就會將自己生吞活剝了般。
“咕咚。”下屬咽了口吐沫,少主人居然還有這幅樣子,不敢再言,生怕對方直接下了殺手。
顧輕承死死的瞪著他,卻是不知道自己在看著什么,眼前的所有存在都是花的,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聽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好像快要爆了一般。
顧輕承深吸了兩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兩口氣又兩口氣,卻是根本做不到,剛才這人說了什么?怎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