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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國太子吳臣,見過秦帝……”吳臣走進大營,對著胡亥肅然一躬。
不愧是一國太子,吳臣的禮儀之上,沒有半點欠缺,完全是以一國太子的禮儀前來,讓胡亥心頭也是感覺有一絲的驚訝。
在這個萬惡的社會,任何事情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衡山王吳芮不過是稱王短短數年,別的東西沒有學來,怎么強大自己沒有想到,卻在這個禮儀之上大下了苦工,讓自己顯得有模有樣。
看到這一幕,胡亥眼底掠過一抹冷光。若是衡山王吳芮將這一份心思用在壯大自己上,將來的中原之爭,未必就沒有機會。
只是衡山王吳芮卻甘于現狀,白白的錯過了好多機會。以至于到后來,被大漢王朝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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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必多禮!”胡亥眼角帶笑,看著衡山國太子吳臣:“入座——!”
“謝秦帝!”肅然一拱手,吳臣也不在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這一次,他不是代表自己,而是代表著衡山國。吳臣自然不想在胡亥面前太過于失禮。
畢竟在帝王之禮儀上,放眼中原各個國家,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大秦帝國。大秦帝國是目下唯一一個沒有斷代的王朝,也只有大秦帝國最為正規。
這也是天下諸王雖然藐視大秦,卻依舊不得不向秦國學習的原因。
因為他們都清楚,雖然他們口號叫的震天響,但是這一切都代表不了他們是一群**|絲逆襲。
壓下心底的疑惑與念頭,吳臣朝著胡亥肅然一躬,道:“秦帝大軍壓境而來,犯我疆土,孤前來向秦帝討要一個說法!”
“哈哈……”
大笑一聲,胡亥有些詫異的看著吳臣,他沒有想到這衡山太子倒是一個有趣的人。居然還知道以勢壓人,以正義之名壓迫自己。
心中念頭閃爍,胡亥冷笑一聲:“天下乃大秦之天下,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朕行走在大秦的土地上,談何犯境。反倒是你衡山一國亂臣賊子,擁兵自重,自立一方,其罪當誅!”
一時間,大廳之中的氣氛尷尬了起來。胡亥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直接是將吳臣說的啞口無言。
只是愣怔只是一瞬間,吳臣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朝著秦帝胡亥怒斥,道:“當初函谷關外天下相王,秦帝親至。”
“難道秦帝現在矢口否認了么?”
瞥了一眼天真的吳臣,胡亥笑了笑,道:“今時不同往日,當時大秦帝國面臨滅絕之地,朕不得不退。”
“朕清楚你來的目的,告訴衡山王吳芮,目下大秦帝國的目標不是衡山國,若是想要活的長久一點,那就立即從南陽郡撤兵,少參與伐秦之事!”
說到這里,胡亥頂著吳臣一字一頓,道:“太子向衡山王帶一句話:我大秦帝國滅西楚或許有難度,但是滅一個衡山國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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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吳臣走了,一旁的頓弱有些憂慮:“陛下,如此直白,恐怕衡山王吳芮未必能夠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