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淺川的兒子在不明力量的指示下看了錄像。淺川和高山認為只要找到女孩的尸體就可以化解詛咒,他們在四名學生看錄象的小屋下找到了那口井,在井中發現了女孩的尸體。可是第二天高山仍然死了,淺川終于知道了可以真正解除詛咒的方法,就是將錄象復制給別入看,為了救自己兒子,她決定將錄像復制給別人去看。”
王逸凡再次將故事的大概內容簡述給小松次郎和鈴木花子。
“不同于劇本,所以,你們寫的時候,最好明細那四個高中生看錄像帶的過程等等,而重點在于,淺川和高山的調查過程,這個故事最大的精髓在于,恐怖活著電影,傳遞給讀者活著觀眾的應該是無窮無盡的恐怖,而不是告訴他們這一切都結束了。
因為很難像影片那樣通過畫面直接讓觀眾看到恐怖,那么就要側重于心理方面的恐怖。最可怕的東西是未知,利用對未知的恐懼,然后以一種壓抑式的方式加上宿命式的預言,不斷的加以暗示,然后給入造成很強的心理壓力。
我認為,最恐怖的東西往往不需要人去看,而是引導人們去想,以前的恐怖片里,鬼是有形的個體,還可以躲避,《午夜兇鈴》的故事,我希望的是鬼不僅存在,而且就在人的意識里,會讓時機到來時出現,讓人有一種無處可逃的絕望。”王逸凡笑著說道。
小松次郎和鈴木花子都不約而同地點頭。
鬼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在電影當中有過無數的展現方式。
而王逸凡需要的是那種,就在人的意識里,會讓時機到來時出現,而不是像一些電影,可以通過各種通靈人士或者陰陽師等等去規避,去除掉這個鬼!他要的是一種讓人無處可逃的絕望!
西式恐怖片,早期通常只是單純地以血腥的畫面和殘酷的殺入方式讓觀眾產生恐懼,這種用最直觀的畫面來刺激觀眾的片子,準確的說不是恐怕,而是惡心。
而心理恐怖片則更勝一籌,雖然故事結尾處貞子露出了嚇入的本來面目,但未完的故事卻又狠狠告訴觀眾,等著吧,噩夢才剛剛開始!用錄像帶、電話、鏡子、井這些日常生活常見的事物,加重觀眾的自我心理暗示,這是恐怖片的一種高境界,把觀眾引到自己嚇自己的怪圈中,回味無窮,陰魂不散。
這就是這部電影的精髓所在!
小松次郎和鈴木花子兩人一來崇拜地看著王逸凡。
其實吧,這些道理很多人都懂,但是如何通過具體的故事去展現,這才是最大的難題。
而王逸凡無疑已經把這個難題解決了,那么接下來,就需要靠小松次郎和鈴木花子去把控,故事用寫出來,具體該怎么寫?
如何通過文字塑造,醞釀這種讓人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才是他們的工作的重點!
創意有時候一文不值,但是到了王逸凡這個層次,那么創意就價值無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