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約定?”
“因為天命所歸?”
“因為你要傳承古堡?”
公爵的臉色再次奇怪起來。
“因為愛?”
“哈哈哈。”公爵再也忍不住,左手捧腹,笑彎了腰。霸道總裁宣告破功。
“看來你什么都不知道。”良久公爵止住笑意,緩緩開口,接著他也陷入了沉思。
公爵的話很奇怪,這讓孟彥感覺他似乎知道些什么,而這些,公爵認為孟彥他也該知道,然而事實卻是孟彥什么都不知道。
唔,這有點繞,但是孟彥現在迷糊了,因為這和他預料的完全不一樣,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發生了,或者說,將要被揭開。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不方便開口。”公爵嚴肅地說道。
孟彥急了,什么跟什么,我不知道和你不說有什么關系,你得說啊,你說了我不就知道了,按這個發展,你本來要和我說什么的啊,怎么就不說了啊,這不行啊。
“既然你不知道,那便是不能說。”公爵很認真地解釋道,這樣孟彥有些無可奈何。“不過我們可以說些其他的。”
“你了解世界嗎?”公爵拋出一個很大的話題,直接砸的孟彥直翻白眼。
世界誰不了解,不就那樣嘛,孟彥腹誹。
公爵看了一眼孟彥說道:“很明顯,你一無所知。”
孟彥覺得公爵是在嘲諷他。
“你覺得你看到的真是你看到的嗎?”公爵繼續拋出一個玄之又玄的話題。
孟彥一怔,還好,孟彥只是有點皮有點不著調,但并不是個傻子。他經歷的一切是那么的非比尋常,他無力反抗,他學會適應,他看著公爵,反問:“不是嗎?”
“是,也不是。”公爵的話像在打機鋒,更像神棍在忽悠。
但是,孟彥并不在意,繼續問道:“此言何意?”
公爵沒有解釋,反而移動腳步,孟彥跟隨而上,兩人來到堆滿酒的小桌前。
公爵指著剛剛兩人喝的威士忌說:“你看看這瓶酒。”
孟彥上前兩步,盯著玻璃制的酒瓶,富貴色的酒液,他很疑惑,這是要他看什么,牌子?產地?價格?
“你可以拿起來看。”公爵的話透著不以為意,顯然他開始對孟彥的腦回路免疫了。或許這就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的不一樣之處吧?
孟彥輕輕拿起酒瓶,和想象中差不多重,微微晃動兩下,酒液激蕩,也沒有脫離物理定律,這讓他更疑惑了。
公爵示意孟彥放下酒瓶,他走到酒瓶旁,說:“看好了。”接著他轉動了一下酒瓶,就是很簡單的轉動,把正面轉成側面那種,孟彥驚奇地發現,酒不一樣了,酒液呈現出流光溢彩的狀態,好似神仙佳釀,更像一杯漸變雞尾酒?
公爵輕笑一聲,看穿孟彥的想法,好像為了回應孟彥一般,他再次轉動酒瓶。這下可把孟彥驚掉了下巴。
酒瓶不再是酒瓶,也不再裝有酒,它變成了一只公雞!是的,沒有看錯,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頭頂血紅雞冠,尾巴翹起五色羽毛的大..明白了嗎?”公爵盯著孟彥的雙眼,問道。
孟彥長大著嘴巴,宛若一個智障,然后他回過神來猛搖頭,卻沒有來得及閉上嘴巴,差點甩的唾沫橫飛。
公爵有些嫌棄地后退一步,站定。
“你看到的酒,是酒,卻也不是酒,是雞,卻也不是雞。”
“那我喝的是啥?是酒嗎?還是這只大公雞的...尿?雞撒不撒尿?”
公爵也震驚了,為何他的腦回路如此清奇,他眼角抽動,艱難地開口:“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