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的時光只在回憶里才是快樂的。
“師兄,求你了,拜托了,答應我好不好。”
很明顯,符清被繁重的課業壓迫的不行,就像籠中鳥一般,無比的憧憬外面的實際,即使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樣,適不適合她。
符正義正言辭地拒絕,“不行,三年前你偷偷下山,我們遇到那個邪祟,差點就回不來了,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同意的。”
那場遭遇他銘記于心。
“三年,師兄你也記得是三年,三年了,因為那件事兒,我們三年來都沒下山過,我長這么大才幾個三年啊,師兄,我都快悶死在這山上了。師兄,你最疼我的對不對,而且,你看,我沒有自己偷偷溜走,我來找你了,那么信任你。”委屈巴巴的表情,配上信任這種殺傷力巨大的話語。
結果當然是沒有懸念的。
“可憐啊,她明明是膽小好不好,被我這個鬼給嚇到了,上次她偷偷下山找你了嗎?”孟彥在一旁充當憤怒的翻譯官,“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很快,兩人約定好時間,各自回去收拾細軟包袱。
作為符門弟子,其實還是很幸福的,沒有那么多清規戒律,這一點從教育方式上就能看出來,很貼近現實世界。
所以即使他們偷偷溜下山去,符門也不會有什么處罰的,弟子的歷練而已。
孟彥簡直沒眼看,這不就是逃學嘛,還一男一女逃學,放到現實世界就是兩高中生私奔逃學的戲碼,要報警了好嗎?
說不得還得被勸退。
當然,孟彥沒這個想法,也沒法報警。
回房的符正并沒有第一時間收拾東西,而是先去了練功房,在案前坐下開始寫信。
知道留書一封,孟彥暗自點頭,感覺在私奔的高中生里,符正可以算得上出類拔萃了。
寫完書信,交代了自己和清兒師妹要下山游歷的符正長舒一口氣,他來到書架旁,打開一個暗格,里面藏著他積攢下來的符箓,各色符箓都有,厚厚的一沓。
“幸好我早有準備。”符正自得地咧嘴笑起來。
孟彥作出掩鼻狀,“暗戀著清兒的你,聞著有股酸臭味你知道嗎?”
孟彥對著符正很認真的說,反正當事人也聽不到。
“卑微啊,這樣很卑微啊你。”孟彥恨鐵不成鋼地搖頭嘆息。
時間很快來到夜晚,迫不及待的少女和心有歡喜的少年碰頭了,他們各自背著行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悄悄咪咪地往山下走去。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符正的師父,符清的父親,正注視著他們,目光無奈,嘴角卻微帶著笑意。
“這個臭小子,這么容易就被閨女給煽動了,哼,要不是看你準備充分,我會輕易讓你們下山?”他的思維很快發散,人不輕狂枉少年,想當初他與清兒的娘也是在下山歷練的過程中逐漸對彼此有了感覺。
“不過,正兒,你還是太嫩啊,被清兒吃的死死的,我當初可是忽悠了玉磯師叔七個女弟子一起下山的。”
歷史總是很相似,不同的只是細節。
山下是有符門的傳送陣的,但是明顯二人一“鬼”無法使用。
“我們去山下坊市,我問過經常下山的師姐了,坊市里也有傳送陣直通丹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