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多。
客廳房門開鎖的聲音響起。
比平時晚了許多的管家鮑溫,回到了租房之中。
咚咚咚~
敲了敲正在睡覺的里維住的朝南主臥的房門,鮑溫說道:“陛下,請開開門,臣有事要匯報。”
“來了!”
剛睡下不久的里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了鮑溫。
登時吃了一驚。
此時鮑溫的形象有些狼狽,上衣破損了幾處,臉上有些污漬,右手袖口處居然有暗紅色的血跡。
“怎么回事鮑溫,今天遇到了什么情況?”里維問道。
“陛下,請坐下來,臣慢慢向您匯報。”
鮑溫朝客廳那邊走去,拿了個杯子,從飲水機處倒了杯水,遞到里維面前。
里維找了個沙發坐了下去,接過他遞來的水,放在面前的玻璃茶幾上,皺著眉頭對他說道:“行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這事完全怪臣,”
管家鮑溫彎下腰,臉上帶著慚愧,緩緩解釋說道:“今天臣去了城南的一個地下賭場,跟往常一樣,跟那些放套的賭錢,一開始他們讓臣贏了二十多萬,照例給臣下套。”
“這二十多萬臣自然笑納,誰知道玩到中間,莊家被人叫了出去,不知道聽到了什么,回來的時候,看向臣的目光就極其不善,而且對旁邊的兩個拖眼神示意,不再給臣放水。”
“甚至打牌打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也不讓臣離開,反而幫臣叫了一份外賣,要求繼續玩下去。”
“這個時候,臣自然知道,臣的身份應該是被泄露了出去,那幾個放套的,想把我這位‘地下賭神’留下,要讓臣輸的傾家蕩產。”
“臣耐著性子跟他們玩了一下午,他們合伙都沒能贏我的錢,反而又輸50多萬。”
“看時間很晚,臣提出離開,他們卻要求接著玩,但想盡了辦法,除了公開作弊,就是贏不了臣的錢。”
“后面臣實在不想再跟他們耗下去,找了個借口去上廁所,趁他們不留神,撒開腿就跑,逃離那個賭窩。”
“他們就跟在后面追,拼命的追,臣體重腿短,跑不過他們,就鉆進了一條胡同,轉過身跟追我的四個人打了起來。”
打架?
里維看了看戰斗值設置為5的管家鮑溫,問道:“你一個,打他們四個,還全身而退?”
里維詫異地看著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臣使用了武器。”
鮑溫伸出右臂,操控一根五公分長、頂端尖銳的合金刺刀延伸出來(這是他身上僅有的自衛武器),無奈說道:“為了避免被他們控制,不像之前那樣遭到綁架,臣只能使用武器反擊,刺傷了那四個人。”
里維臉色一變:“沒有導致人命吧?殺了人可不太好辦。”
“臣避開了要害,沒有傷及性命,不過臣猜測,整個天海市的地下賭場,應該都知道了臣這個‘地下賭神’,天海市看來不再適合臣‘掃蕩’,要想繼續贏錢,臣只能離開天海,去周邊的城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