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鷹風對司馬空的印象不大好,這個道人的氣量不大,而且劍法起的名也不好聽。
鐘馗五式劍?聽起來就別扭,柳鷹風都不想看完這套劍法。
不過,司馬空舞起大寶劍來就不知道停,讓柳鷹風很是生氣。你看人家東俠,弟子都死了一個,最后還能沉住氣。你這個道士,只是自己聽不慣人家的名字,就沒完沒了,沒看明白局勢嗎?你的武功顯然不如人家啊。
得嘞!你不停手我就打你吧,把你打傷你可沒有機會和北俠別苗頭了。
柳鷹風這人不好不壞,但有個脾氣,人不能沒有自知之明。像司馬空這樣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他就討厭。
柳鷹風這邊布條一展,司馬空的劍法就舞不下去了,就是打了個對折,柳鷹風手中的布條還有一丈長呢。司馬空只有挨打,卻不能打人了。
司馬空這種人吧,你打輕了他還不服,所以柳鷹風決心給他來下狠的。
等司馬空的劍招走老,柳鷹風把布條一甩就卷上了司馬空握劍柄的手,微微一用力,司馬空就是一個踉蹌。司馬空可不想放開手中的劍,他只能被柳鷹風的布條拉得站不住腳。
柳鷹風趁著司馬空站立不穩,右手一伸。
“啪!”
一掌打中司馬空的胸前。
這一掌打得狠,司馬空“噔噔噔”連退了四五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哇……”
口中狂吐鮮血,這下馬上就要不行。
“當啷!”
寶劍也不要了,司馬空趕緊往胸口一摸索,拿出一個小瓶來,看也不看,打開瓶塞就往嘴里倒藥丸。
盤坐在地,調息多時,司馬空的這條命是保住了。
孔秀這邊數著呢,“又打了一個南俠,還剩北俠、西俠。”
長眉毛的和尚怒視柳鷹風,道:“施主,你下手太狠了吧。”
柳鷹風道:“我不是施主,我從來不施舍給出家人東西。有手有腳的,非要做出家人吃白食,我特討厭這樣的人。和尚,你上不上?”
我想上,可是我不敢。這是長眉毛和尚的心里話。
見長眉和尚不說話,柳鷹風道:“既然沒人來和我打,那我就走了。”
陶潤這邊說話了,“孔秀,趕緊和你師父走吧,我這邊好好的,你不用擔心。”
孔秀道:“唔呀!打完了那就走吧。”
陶潤一聽,天都塌下來了,你還這語氣。你當這是旅游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再不走,你們就走不了了啊,南俠可是有朝廷給他撐腰。
“走,去蘇州逛逛。”柳鷹風道。
呵!還真是旅游來了,陶潤一聽,這人神經不正常,我也走吧,留在這里別再有什么禍端。
柳鷹風和于秀娘還有孔秀去了蘇州,陶潤去了他二弟陶榮家里,柳鷹風的這次行為倒促成了陶潤兄弟十幾年來再次的聚首。
從揚州去蘇州的路得過長江,柳鷹風三人停在這里幾天了,小些的船柳鷹風可不敢坐,他小心著呢。
“唔呀!師父你不用害怕,這船我坐過,準能到達南岸。”孔秀忍不住了道,這幾天就在江邊喝風,特別是晚上更加難過,還不如到長江里玩玩呢。
“不行,你看這小船,風大一點就得翻,你的小命不值錢,我可不跟你冒險。”柳鷹風大搖著頭道。
誰說我小命不值錢?我愛惜著呢,孔秀暗道。
于秀娘捋了捋頭發,道:“要想坐大船,除非是官船。”
“官船啊!那就坐吧。”柳鷹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