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呂婉娘的口氣帶著寒霜。
“師父。”于秀娘擔著的心緊張了起來。
“柳鷹風的劍法是你所授？”
“不是。”
“那是誰所授？”
“是他和我比劍時，自己記住了招練會的。”
“哼！”呂婉娘怒氣上來了，她大聲道：“你把師父我當成傻瓜嗎？若是我的劍法那么好學，我還用教你那么多年？”
“弟子不敢說謊。”于秀娘道。
霞娘在一邊道：“師父，我看那柳鵬柳鷹風是個學劍的奇才，你不如收他當徒弟好了。”
“你也胡言，徒弟是隨便收的？”呂婉娘橫了霞娘一眼，轉頭對于秀娘道：“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
“弟子任憑師父處罰。”于秀娘低頭低聲道。
“那我收回你的武功。”呂婉娘寒著臉道。
“師父……”于秀娘的眼淚直接掉下來了，練這么多年的功夫，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再加上有了高手心態，一朝被廢，那比殺了她還難受啊。
霞娘道：“師父，師姐雖然觸犯了門規，但造成的結果并不嚴重。你老人家饒她一遭吧，讓她將功贖罪就是。”
于秀娘心里感激，這個師妹第一次見面就能在師父面前為她求情，真是好人。
只是富霞娘卻頗有心機。她的話可有文章，先確定于秀娘觸犯了門規，這樣于秀娘這個師姐可就當不穩了。讓她將功贖罪？她們這個門派有什么功可立？怎么贖罪？說不定于秀娘這輩子都贖不過來啊。
呂婉娘道：“既然你師妹為你求情，我就饒你一次。你負責把陰陽八仙劍法收回，一日收不回劍法，你就不是我呂婉娘的弟子。”
“是，師父。”于秀娘雖然答應，但是心底已經涼了，收回劍法？哪里那么容易？收回劍法那就得廢了柳鷹風的功夫，別說她廢不了，就是廢得了她下得去手嗎？
霞娘見于秀娘恍恍惚惚，暗道今天是個好機會，只要自己操作得好，說不定就能一舉壓倒師姐。師父見自己比師姐能耐，也能多聽自己的話，柳鵬的事也能好解決。
“師父。”霞娘又說話了，“我今天看了柳鵬柳鷹風的劍法，知道他的武功確實很高，師姐未必有收回他劍法的本事啊。”
呂婉娘道：“你意如何？”
霞娘道：“我想試試師姐的劍法，若是師姐的劍法高明，那就讓師姐去找柳鵬。若是師姐的劍法不如那柳鵬，我這個作師妹的也得幫幫師姐。”
呂婉娘不虞有他，道：“也好，我就看看你們兩個這幾年誰用功些。”
霞娘歡愉地跳到院中，抽出了昆吾寶劍，對于秀娘道：“師姐，請吧。”
于秀娘哪里有心思比武？不過師命難違，師父既然贊成她們比武，她可推脫不得。
緩緩走到院中，抽出了湛盧寶劍，于秀娘道：“師妹我們點到為止。”
“好！我一定不會傷了師姐就是。”霞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