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劍客,我是于固,柳鷹風是我拜兄。我拜兄在擂臺上呢,無法分身,我代替拜兄來請兩位老劍客。”于固這邊又是施禮,又是好言相請。
“柳鷹風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跟蹤我,還打我師父和師叔。”苗吉慶又叫了起來。
秋田那邊樂上了,這打了徒弟還好說,打了師父那就沒辦法了,這兩位鐵定幫我們了。
路民瞻說話了,“只是切磋,他打我也不痛,就揭過去吧。”
古玄真先是念了一句‘無量佛’,又道:“這位柳鵬兇殘惡毒,頭前害死了清真教主馬駿,這剛剛又殺了馬教主的徒弟骷髏鳥秦鳳秦明遠。兩位老劍客,你們可不能縱容這位惡人再行兇了。”
周洵一聽這老道念佛就不高興了,他是畫家,也是大學問家,對道教和佛教都有研究。你要么無量天尊,要么阿彌陀佛,你無量佛不倫不類的是什么?不過他涵養深,沒有開口說話。
路民瞻就說了:“你一口一個惡人的,以為我就相信?我老頭子不是傻瓜。柳鷹風這小孩兒我知道,為人不錯,當初我們打架,他都沒打痛我。清真教主馬駿我不熟,他那徒弟叫什么骷髏鳥?一聽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眾人一聽這老頭好玩,人家沒打痛他,他就念人家的好。
古玄真一看人家不甩自己,只能搬出師父來了,“兩位老劍客,我師父在涼棚之下等著你們呢。”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兩位老劍客滿臉冷笑。
說到底,張鴻鈞屬于朝廷鷹犬,周洵和路民瞻屬于民間奇人,沒什么共同語言。這本來沒什么,可是他們平輩,你在涼棚底下坐在,架子端那么高,指望我們去拜見你嗎?誰求誰啊!你給我們擺什么官場的架子,不好意思,我們不吃這一套。
周洵就道:“張教主我們就不見了,我隨便找個地方呆著就行。”
路民瞻也道:“我們來這就是看看熱鬧,讓我們打柳鷹風那小孩兒你們是打錯了算盤。”
古玄真的臉也拉下來了,他拜了張鴻鈞為師,輩分低了一輩,但是他本事不低啊。對周洵和路民瞻這兩位,他還真有點看不上眼。
“既然如此,我們走。”古玄真一甩袖子,冷著臉走了。
秋田都快九十了,可那輩分更低了,他這人也直性,見古玄真很無禮,他只能向周洵和路民瞻道歉了。
“兩位老劍客,千萬別生氣,秋田給你們賠不是。”
周洵就說:“秋田啊,你也不小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了。你回去告訴張鴻鈞,就說我們就看個熱鬧,誰的忙都不幫。”
路民瞻就說:“柳鷹風那小孩兒雖然性子狂,但是本事是真的大,不用幫他也輸不了。”
秋田只能帶著一眾弟子輩回去了,于固和孔秀也是無功而返。
兩邊都沒請到人,不過擂臺還得打,既然沒人上,張鴻鈞就開始點名。先點和龍門派親近的,平日里受到過龍門派的恩惠,你不上誰上?
這回上去的是鐵板仙凌通,打節子竹板的,以前要飯的唱一段兒就要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