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擺了擺手道“您不用擔心我這邊,只要你那邊做好了,我這邊不會有任何問題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處理好第三部改革的事宜,這是你當前最重要的工作。”
尼古拉米柳亭趕緊連聲答應,既然伯爵已經將事情安排得這么妥當了,他要還是做不好那就真心不用混了。
只不過就在這時候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忽然又道“對了,注意多爾戈魯基公爵,這個人比康迪坦丁波別多諾斯采夫難纏得多,最好是設法給他找點麻煩,不要讓他礙事”
尼古拉米柳亭愣了愣,感覺腦子有點發懵,怎么突然又多了一攤子事情。多爾戈魯基公爵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聽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話好像他就能隨便能拿捏對方似的。
再怎么說對方都是個公爵,要是那么容易擺得平那他還至于像現在這么如履薄冰么
“為什么要特別處理那位公爵呢”尼古拉米柳亭好奇地問道,“據我所知那位公爵好像并沒有特別礙事吧”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眼皮都不抬一下,很是平靜地回答道“他跟康迪坦丁波別多諾斯采夫走得太近了,一直幫著出謀劃策,你說改不改收拾”
尼古拉米柳亭愣了愣,回憶了半天也沒想起多爾戈魯基公爵和康迪坦丁波別多諾斯采夫走得有多近,相反,最近一段時間他倒是頻繁參加改革派的聚會,好像跟自己人走得近才是真的把
“看問題不要只看表象”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哼了一聲,“參加我們的聚會就是我們的擁護者就是跟我們關系好你是怎么得出這個錯誤的結論的”
尼古拉米柳亭不說話了,倒不是他同意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結論,而是腹誹道“難道不搭理我們,甚至跟我們唱反調才是我們的支持者這不是扯么”
只不過這種話他不敢明著說,他可沒有那么傻。
只不過么,他這點心理活動根本瞞不過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果不其然他馬上教訓道“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以現在的表現去衡量人,現在的表現都是假的,可以是投機也可以是偽裝,多看看他們曾經的表現,那才能說明問題”
稍微一頓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繼續教訓道“多爾戈魯基公爵決不可小覷,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滑頭和鬼機靈,現在表現對我們的親近,不是投機都是充當密探,絕對要重點觀察”
尼古拉米柳亭愣了,根本想不到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猛地就丟了這么個大料出來,他都震驚了,半晌才道“您您確定”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板著一張臉回答道“十分確定”
這下子尼古拉米柳亭就真的傻眼了,愣在那天半天做不得聲,良久才說道“那您的意思是是怎么教訓那位公爵呢是徹底讓他消失還是給一個警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