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保守派應該是有這樣的覺悟和操守的,可巴里亞京斯基等人的神操作實在讓他是想都不想不出來,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叛變,這是幾個意思,是覺得他烏瓦羅夫還不夠丟人現眼么!
可想而知烏瓦羅夫的血壓有多高,的虧老頭身體不錯,換做別人估計這一下就抽過去了。但饒是如此他心里頭的不高興也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他也僅僅是瞪了切爾內紹夫和老阿德勒貝格一眼,然后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這個回答讓切爾內紹夫和老阿德勒貝格有點云里霧里,知道了究竟是幾個意思,是您準備好好收拾那幾個叛徒,還是說就此打止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呢?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哭了半天就得到了這么一句話就回去他們實在是不甘心,但是瞧烏瓦羅夫的臉色似乎又不適合繼續打小報告。
猶豫了一會兒,這兩人還是沒有忍住,側擊旁敲地說道:“伯爵,您必須表態了,如果都像他們一樣,我們豈不是變成了笑柄,那今后誰還會把您的話當一回事,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啊!”
烏瓦羅夫又瞥了他們一眼,剛才那句我知道了,固然是他暫時不想擴大事態從大局出發的一種表態,但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件事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那樣的話今后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不把他當一回事。
只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想好怎么懲罰巴里亞京斯基等人,而且這個當口就收拾他們很容易被改革派乘虛而入,那時候他們保守派就真的變成了大笑話了。
所以他耐著性子回答道:“嗯,我知道了!”
又得到了一句我知道了,這讓切爾內紹夫和老阿德勒貝格有種嗶了狗的感覺,心說:【您就不能好好說話,就不能給說說清楚么,老讓我們哥倆猜謎語算怎么回事啊!】
切爾內紹夫智商稍微差點,頓時就有點不耐煩了,他稍微上前一步,準備繼續問個明白,而這時候老阿德勒貝格不留痕跡地踩了他一腳,搶在了前面:“好的,伯爵,我們也明白了,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回去了,我們等您的好消息!”
說完不管切爾內紹夫多么不情愿,他硬是給這貨拉走了,一直到出了大門上了自家馬車,他才吐糟道:“你怎么那么愣,伯爵都說了他知道了,你還不依不饒的,你準備讓伯爵將一肚子氣都撒你頭上么!”
切爾內紹夫比他還委屈呢,苦著臉道:“他還一肚子氣,我差點沒被氣死呢!這事兒弄得咱們哥倆最后里外不是人,好處一點兒沒沾上,憑什么啊!難道找他要個說法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