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耀文感覺大腦前所未有的清明,一邊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一邊嘴里不停的和詹港聊著天。
“港啊,你是怎么肯定我一定能聽到你倒著念的名字的?”
“我不肯定,只是覺得你說話邏輯尚存,如果你真的連倒著聽也聽不見,那么你的大腦起碼得屏蔽所有和這兩個字發音相近的字,而且你等于26個拼音字母你至少得忘掉五個。”
詹港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如果聽不見我倒著念,我還會嘗試一個字一個字讀拼音,然后是英文念法,然后再倒著試一遍,接著給你念歷史名人或者名詞,比如詹天佑和港灣。”
“如果你全聽不見,那你連正常交流都會存在困難,你的思維必然會出現邏輯上的硬傷,你要真變成傻子,那我也就不掙扎了,干脆等死咯。”
木耀文點點頭:“除了我表哥,你是我第二個真心佩服的人。”
“喲,那我得和他見一面,帶著一個這么suo的表弟真是辛苦他了。”
木耀文:...
“不容易啊,為了提前滿足我的好奇心,害得你被襲擊。”
“沒啥,就是被迷藥摟了一下臉,希望他洗干凈了那個手套。”詹港表示小意思。
木耀文扭了扭脖子,開始了自己的推算:“A市存在一個能人異士,學校類似于培養里的龍組,警探專門對付這類人,而且,我敢大膽的猜想,這個人犯下了很惡劣的罪行,這些天利用自己的能力天天守在刑警中隊里面,然后獲取到了學校要派人支援的消息。”
“背著一個大案子還不跑,如果排除那種以為有個小能力就可以與國家機關對抗的傻帽,那就是他還有留在這里的理由,比如有兩個很想殺的人,結果殺了一個,還差一個,所以一直守在這里。”
“當然,這是最壞的假設,不過真要是那種殺人犯,沒必要留咱們的性命,除非他知道了前來支援的學生具體長相和姓名,并且有打算對付強教和王教。”
木耀文鼻子聳動了一下,然后略帶猶豫:“如果我以上的推論全部成立,那這應該是一場為情暴起殺人案,殺了男的,女的暫時還活著,這里是那個女人的房間。”
這次輪到詹港懵逼了,足足三十秒都沒動靜。
“你,你是怎么推論出來的?我很感興趣。”
詹港冥思苦想了半分鐘后,終于不恥下問了。
“你無數次在我面前展現了你的運動全能,而我是個肉眼可見的運動廢渣,同時偷襲我們兩個,一定是先對你下手,然后我就等于沒了威脅,事實也的確如此,當時我著急去吃面,所以我的身位是比你前一步的,你先被那個白手套迷暈,然后他想迷暈我,但不好意思,我表哥曾經在我身上用過這手,所以我反應很大。”
“接下來我挨的就是一棒子,你清醒的確也更快一些,我甚至敢說我不記得你名字和那個手套有著一定關系,因為我沒被那個手套碰到。”
“可我好歹是個男性,更別說你身強力壯的,一般女生可沒法快速放倒兩個大漢。”
“這個時候如果愛好心理學和素描的羅壽昌在,倒是可以拜托他做個心理側寫,我可能做不太準,還是來嘗試一下吧。”
“男性,不超過三十歲,軍醫,退伍回來發現自己婆娘和人那啥了,一怒之下上門殺了奸夫,可回家發現給他帶綠帽子的婆娘跑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干脆在這里蟄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