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虧得今天小懟沒有閑在七樓陽臺幫周小玲觀察師弟,否則周小玲真要認定是廖先那廝掰彎了她“可愛”的直系。
下午的訓練微微放松了一些,絕大部分學生都很慶幸,他們以為熬過了最困難的時候,往后的軍訓應該就會很放松了,今天就是征兆。
只有先一步得到內部消息的孫彬誠等人苦著臉看著三個教員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他們知道,今天下午的放松,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回光返照,往后的日子只會更加難熬。
“以上就是加操的內容,視情況可以繼續往上加,越是訓練時間過半就越不能放松,聽說過一個故事嗎?飛行員真正容易出事故的地方,往往不是槍炮齊飛的戰場,而是他們快要看到基地的最后那段返航之路。”
廖先神色嚴肅的叮囑道,倒是木耀文有些驚訝,想不到面前這個肌肉鼓脹的糙漢子還有引經據典的能力。
三人再次商討了一些細節之后,木耀文眼角余光發現自己的隊伍有些亂了,不禁皺眉想要回去糾正一下,卻被廖先拉住了胳膊。
“還有幾件事,哦,老朱,你先回去帶隊。”
朱成諾不屑的撇撇嘴,小跑回去開始怒斥一些剛剛瞄到的混子和刺頭。
“一個是,你的直系師姐最近莫名其妙開始找我麻煩,可能是覺得我虧待了你還是欺負了你吧,這個倒是不急,軍訓結束后你去幫我解釋一下,現在軍訓期間,大二學生根本來不了這里,我倒是和她碰不上面。”
木耀文詫異的點點頭,神色微微放松,這件事放在前面,那其他的事只會更小,畢竟一般人敘事都是先挑眼中的說。
“第二件事,王教發了消息,說他們還沒那么早回來,雖然沒有說別的,但是語氣很沖,文強那邊倒是透露了一些,說你提供的信息不清不楚,在信息不對等,目標又被判斷為太危險的情況下,特警那邊錯誤的擊斃了原本應該保護的受害人,我不管你小子那天去A市干了些啥,反正等王教回來你麻煩恐怕大了。”
木耀文瞪著一雙死魚眼打量了一下廖先師兄,心里感慨了一下這個師兄的事物敘述能力,然后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這個師兄放心,我絕對沒有干違反犯罪的事情,對于受害人所遭遇的不幸,我深表抱歉。”
廖先豎起了手:“受害人的事情和我無關,聽文強說也不是什么好鳥,屬于死有余辜的那種,不過犯罪嫌疑人到現在還沒抓到,王教說你要是想將功補過,最好給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木耀文臉色大變,一臉震驚的看著廖先,眼睛眨巴眨巴的,一幅無辜的表情。
“犯罪嫌疑人的信息我怎么知道?要找人不應該去詢問一下他的家屬嗎?”
廖先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木耀文這幅夸張的表情,半響后還是點點頭,畢竟他只是一個傳話的。
“你的話,我會如實告訴王教,希望你好自為之。”
下午方陣解散,廖先撥通了許文強的電話,許文強那邊見到是廖先的號碼,干脆招手示意王棟兵過來,兩人擠在一張床上,點了公放以后,開始交換信息。
“耀文那臭小子交代了什么沒有?”
“他說讓你們去找犯罪嫌疑人的家屬問問情況,話說你們辦案能力有點弱啊,這件事之前沒想過嗎?”
“開什么玩笑,嫌疑人是一個孤兒,之前倒是還有一個當老中醫的父親,不過前段時間也去世了,聽說得絕癥沒錢治病死的,唉,醫者不能自醫啊。”
“等一下。”
王棟兵示意許文強禁聲,然后低頭思索了一會兒。
“我覺的木耀文沒這么不知好歹,這個很可能是關鍵信息,去查一下嫌疑人的父親葬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