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是重點。
看著隊列里僅有的數十個女生，木耀文有些茫然，只得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廖先師兄。
“看我干啥？就你隊列里還沒抓完，這個學院，男生當畜生使，女生當男生使，抓就完事了！”
廖先很嚴肅。
木耀文見此，也把臉板下來，盡量忽略那地上舉著的一整排撩起褲腿后白花花的小腿或者小腳，開始嚴肅抓人。
“沒穿襪子，出列。”
“褲子拉鏈提上去，出列。”
“衣服反了，出列。”
...
半響后，微微喘著粗氣的木耀文回到了教官的隊伍，不是他太猥瑣，只是在這種大家都丟三落四的緊急集合下，很多女生都是匆匆忙忙的套了一件作訓服就跑出來了。
既然要抓衣服穿反的人，細致檢查下，木耀文被某些真空環境刺激的不輕。
“所有衣衫不整者，原地深蹲，規矩一樣，什么時候繞校跑大隊跑完，你們什么時候站起來。”
廖先宣布了懲罰，然后就領著木耀文和朱成諾開始清點那些賴在寢室不來的人。
“恕我直言，師兄。”
木耀文忍不住了：“就算男生當牲口使，女生當男生使，但再怎么說，至少安排一個女教員吧，像今晚這種情況，我在心里念波若密都感覺自己是在耍流氓。”
廖先嘆了口氣。
“再次重申一遍，教員不是誰都能當的，你覺得有幾個女生在熬過了軍訓以后，還愿意來報名當教員再體會一遍地獄般的這個月？”
“你要怪就只能怪那些師姐，各個縮寢室睡懶覺，你別看剛剛那些新生里的女孩很羞憤，但是等她們大二了，一樣沒有人愿意去當女教員，下一屆的女生還得這么害羞一遍。”
“尊嚴是自己爭取的，這句話不光適用于女生這個群體，而且，就算今晚那些女生心里咒罵你，可第二天你看看有沒有女生來挑戰你的教員位置？她們自己不愿意給自己謀福利，能怎么辦？”
“說真的，要是第二天有女生來挑戰你要當女教員，你可以自己選擇退讓，這樣往后緊急集合再出這種事，她們也方便一些。”
木耀文默默的不說話了，開始認真的清點起沒有參與緊急集合的刺頭。
緊急集合懲罰結束于凌晨四點二十，因為沒有老師一級的人參與，所以廖先也就象征性的批評了一下大家的懶散，然后把晨練取消，就放新生們回去睡覺了。
三個小時后，幾乎所有的新生都頂著黑眼圈，站在操場上，止不住的哈欠連天。
木耀文躊躇了一會兒，站到了隊伍前面。
“提前預告一句，像這樣的緊急集合，以后還有，昨晚女生們也知道這有些不方便，要是有女生愿意來挑戰我，當一個女教員給女生們謀謀福利的，我熱烈歡迎。”
廖先看到木耀文此舉，也沒有忙著去點名昨晚那些刺頭，而是退后一步饒有興致的看著木耀文講話。
隊伍里上一秒還恨聲咒罵木耀文色狼的女生們，霎時間沒了動靜。
木耀文看著靜默的隊伍搖了搖頭，這樣一來，下次檢查，他也沒什么心理負擔了。
廖先走過來，拍了拍木耀文的肩膀，示意對方后撤，然后厲聲對著隊伍喝到。
“昨晚縮在寢室的那批，給我滾出隊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