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第一次說你和他的事情,我就知道你從內心深處是愛他的,是不想失去他的。如果真的不在乎他,為了孩子,你們不會走到現在這種地步。”
“你如果不在乎他,就不會整體去思考他是否出軌了,也不會逼他這么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導致的。”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聊到他的問題不?那個時候,他并沒有出軌,但你依然不依不饒的查手機、查短信、查QQ。能查的一切通訊工具,你都不放過。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們男人也需要一些自由的空間。我們男人需要外交,有些時候需要和異性接觸,如果夫妻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又如何長久。那個時候的你控制欲太強了。”
“至于后來,他真的出軌了,也是因為你的不可理喻。”
“我都和你說過,給他一點自由,但你非但沒有,反而查的更嚴了,說什么非要找到證據證明給我看,事實證明你找到了證據,贏了我,但你覺的贏我有意義嘛?我們本就是毫無交際的陌生人而已。而且,我每次和你聊過都告訴你,我只是站在你相反的立場去反駁你,反駁你的理由是為了讓你能夠清晰的去思考問題,而不是讓你去爭論咱們兩個誰對誰錯,這些,你都置之不理的嘛?”
“算了,你現在心里也不好受,不說這些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么說也無法改變事實,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對面沒有回答。
許秋林也猜到了這個結果。
每次兩人辯論過后,都是對方不說話。
也不知道許秋林哪里學到的這些歪道理,居然能說的別人啞口無言。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說的是歪道理,所以他每次也會給別人留臺階。
他只是喜歡用這種逆向思維思考問題,自己站到自己的對立面,反駁自己,讓自己覺得自己的對立面做的一切都是對的,自己是錯的,從而讓自己能夠理性思考。
畢竟,每個人的眼睛所看到的東西只是單一性的,別人怎么想的,眼睛并看不到。
良久……
依米朵朵才回復了一句:“師父,難道我真的錯了嘛?”
看到她的這句回復,許秋林知道,她已經認真的思考過了。
對或錯,他還真的不好說,畢竟他以前對她說的那些話,只是他假設成立的東西。她老公的性格秉性,他又不清楚,豈能知道他是否會出軌。
他勸說他徒弟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他徒弟變得更優秀,優秀到那個男人離不開她。
每個人都會犯錯,知錯能改才能善莫大焉。
許秋林為得是培養依米朵朵的一顆包容心。
只是,女人的醋壇子打翻了,哪是那么輕易攔得住的。
離婚已成事實,多說無意,活好當下才最重要。
許秋林知道自己沒有改變事實的能力,不然,他也不會進入那一段時間的自閉了。
他有的只是一顆放下的心。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不要去想了,你該多想想以后的路。每一個明天都值得我們期待,不要活在過去。”
“師父,你說我以后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