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音,你不好”
“我不就是喜歡賭錢喝點酒嗎?你竟然反對我,不準我賭錢,還不準我喝酒,嗚嗚”
“混蛋,都是王八蛋,你不讓我喝,我偏要喝,哼,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月華如水,為夏日的森林撒上一抹銀輝,讓整片森林看上去宛如碧玉,卻也掩飾不了那噼噼啪啪的玻璃瓶碎響,與女人那永不停息的叫罵聲。
鳴人最后實在忍受不了這只蚊子似的嗡嗡聲,邁著小胳膊小腿走了上來,“我說……你這個女人煩不煩……”
“呃……”鳴人自己都有點傻了,剛才還在罵罵咧咧的家伙,這會子竟然趴在地上睡著了,只是那姿勢實在不雅,一臉緊貼在泥土上,嘴里還流著口水冒著泡泡。
看著眼前這個魅力無限,雅致美麗,風韻到極致,又有些可憐,生世慘淡的女人,鳴人二十多歲的靈魂里多出了一絲憐意,他緩緩的走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因為修煉混沌決還是因為混沌青蓮蓮蓬的原因,睡夢中的綱手感覺到了一個人影的靠近,卻沒有舒醒,而是睡得相當舒心。
鳴人走到火堆旁,他并沒有發現原著中一直跟在綱手身邊的靜音,聽這家伙的口氣,似乎與靜音發生了爭執,竟然丟下小姑娘離家出走了。想到原著中綱手為了祈禱身邊的人不出事而大把大把的輸錢,企圖以此來為別人賣命的樣子,鳴人頓時又好氣又好笑。
縱觀整個火影,其中最重視生命的并不是追求長生大蛇丸,也不是所謂的什么大蛤蟆仙人,小蛤蟆蛇人的,說到底,這些人只不過是怕自己死罷了。
大蛇丸研究不尸轉生和蛇化軟體,為的是自己不死,大蛤蟆仙人和白蛇仙人到處尋找所謂的命運之子,也不過是害怕整個世界完蛋以后,接下來輪到自己的通靈界罷了。
至始至終,都只有綱手還在意著他人的死活,因為看到大量的戰爭死亡,一個人創造了整個木葉醫療體系。后來親人和愛人死后,離開忍界到處賭錢,為求一片內心安寧,也希望為別人買來平安。多年以來每得到一筆較大的收入,都會無償的捐獻到木葉外來收入卡之中。害怕為別人帶來厄運不肯將水晶吊墜交給第三個人。
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講,綱手才是一個應該銘刻在火影世界的豐碑。
鳴人從體內空間取出兩張大白虎皮墊在地上,心念一動,綱手整個人沒有任何感覺的平躺到柔軟的虎皮上,又把旁邊的另一塊虎絨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后自顧自的盤坐在另一張虎皮上閉目打坐起來。
不多一會,睡夢中的綱手又哼哼唧唧起來,不知不覺已經爬到了鳴人身上,整個腦袋靠在打坐的鳴人懷里,攪得鳴人心煩意亂,又無能為力。
“哎,我活該啊我,這笨蛋不好好睡覺,爬到我這里來做什么,一身的酒味,最討厭了”鳴人嘴里抱怨著,手還是拉起虎絨被將綱手的脖子以下蓋住。望著眼前蜷縮的身影,鳴人也不知道說什么。
“這家伙,明知道夜里很冷的,竟然就穿了個沒有袖子的襯衣,真是的,比我一個小孩還差勁,一點兒都不會照顧自己”鳴人有些無恥的說道。
“繩樹……斷……”綱手夢里喃喃著,臉上時而歡喜,時而痛苦之色,那樣子實在惹人憐惜。
“還是忘不了嗎?”鳴人伸出稚嫩的小手撫過綱手光滑的臉頰,理順了她那金黃的長發,“算了,再幫你一把吧”
鳴人雙目再次緊閉,一邊運轉混沌決吸收月華修煉起來,撫在綱手腦袋上的一只手掌卻是散發著淡淡的青紫之光,一點點的滲透到綱手的身體里面。睡夢中的綱手感覺全身暖洋洋的,俏臉上的情緒也漸漸緩和下來,渾身的酒氣逸散開來,消失在寂靜的夜空中。
此時的鳴人心神注視著體內空間,經過幾個月修煉與藥材的補充,現在已經擴大到九百九十多公里,只要差那么一點點,就能達到一千公里。
不過最近兩天卻是怎么弄都沒有擴大一分一毫。
隨著功法的運轉,鳴人周圍的月華越來越多,漸漸的被身體各處吸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