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感受到一股低落,滿懷愧疚的情緒,轉頭一看,正是三代派來的人,其中有一個正愧疚的低著頭,任由強大的壓力壓在自己身上,似乎想要彌補一些什么。
聽到鳴人的話,那個家伙明顯身子一顫,但還是沒有任何言語。
“怎么,這些家伙都認為自己非常正義呢,那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真相,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到,你或許知道一些什么,說說吧,說了的真話,我可以考慮放過這里的所有人,但是假話或者不說的話,我可以保證,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我會把他們丑惡的頭顱,掛在木葉的火影巖上,讓大家都去瞻仰……”
鳴人說道最后,聲音一場的激動,甚至有些沙啞和暴動。似乎只要那個人一有所誤,就會立刻殺掉所有人。
而且,他那一雙通紅的眼睛,讓所有人都相信此時的鳴人做得出來。
“不要殺,不要殺啊……嗚嗚”貓臉面具下傳出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不過鳴人有些意外的是,這個聲音,在九尾封印到他的身體之時,正好九尾之難的現場,而且,當時這個家伙正好是詢問如何處置他的那個忍者。只是當時有些貓臉面具,而且他那時沒有任何修為,所以看不清面貌。
那個家伙哭泣著,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不過看樣子,為了隱藏真相,這些年他也不好過。
“小野君,你……你居然自己暴露身份,小野君,我們被他殺了就殺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們沒有實力,那都與你無關,你不用愧疚”
“嗅……”中年男子抹了一把淚,眼眶通紅的樣子,像個被欺負的小孩子,哪里還有一個大男人的形象,可以說,任何人在絕境之下,都會被嚇趴下,只有少數人除外。“你們不用說了,漩渦……鳴人,他說得對,有些真相是應該糾正一下,否則的話,那時讓生者難堪,讓死者不寧”
聽到這家伙的話,鳴人心里的那一股氣稍稍平復了一點,瞳孔中的紅光褪去了很多。
中年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讓后看著四周動彈不得的忍者們說道:“我叫小野原,是一個平民走出來的忍者,二十多面前,三代大人鼓勵并支持平民忍者,我和大蛇丸、自來也大人他們算是同期,可惜,現在的他們都是身份高貴,而我實力不足,二十多年過去,還是一個小小的隊長”說道這里,小野原心里嘆息,正所謂花開兩瓣,各表一枝。
“十二年前,當時綱手大人已經離開木葉,到忍界各處行走,大蛇丸因為人體實驗被團藏大人曝光,然后選擇了叛逃。自來也大人也因此郁郁寡歡,選擇離開木葉,想要追回曾經的好友。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木葉已經沒有多少值得敬佩的強者”小野原說著,這一刻,在他眼里,似乎沒有了團藏和三代一般,或許是三代這些年來的作為,已經讓這位老牌忍者寒了心。
“你胡說,團藏大人是最偉大的忍者,他是不屑于曝光大蛇丸這個叛徒的,你敢誹謗團藏大人,就不怕死嗎?”
聽到油女取根的質問,小野原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后接著說道:“那天晚上,木葉的天很黑,仿佛是上天的安排一般,正好給那個神秘面具人一個大大的掩護。當時我是負責跟隨三代大人的忍者之一,我記得,那天晚上,三代大人整個人有些奇怪,老是坐立不安,不停的抬頭看著窗外,就仿佛黑暗中有些什么東西吸引著他。直到半個時辰以后,村子之中傳來了驚天的爆炸聲,后來我才知道,原來一個帶著漩渦面具的家伙,將強大的尾獸,號稱尾獸之難的九尾妖狐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