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小警察一邊打來筆記本開始審問:“姓名。”
“趙翔。”
“年齡。”
“二十四。”
......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嘛?”
“不知道!”
“不知道?”聲調陡然拔高好幾度,小警察瞥了一眼身邊的隊長,立刻大聲說道:“你難道還不清楚自己在酒店行兇傷人的事情?告訴你,我們已經調查清楚,鐵證如山,現在你打的幾人還在病床上,其中可有兩個內出血,你居然告訴我你不清楚!”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希望你能考慮清楚,老老實實交代你犯下的事情,說不定法律對你還能從輕處置。”
話說的冠冕堂皇,可是小警察心中卻是冷笑不止,得罪了毛老板這種荷城的有錢人,還被抓住尾巴,想輕松?
那是做夢!
“是嘛,我怎么覺得我沒犯法呢!”趙翔輕松一笑,因為他在這小警察的身上看到了一點有趣的東西。
小警察應該是剛進來的,赤紅色的官氣并不凝實,松松散散,和周圍官氣的交集也很淺,最深的就是身邊這位領頭的隊長級別警官。
不過在他的身上,霉氣居然在飛快的增長,甚至開始沖擊赤紅色的官氣,從影響上看,這小警察很快叫要被撤職了,即使不是撤職,最低也是停職查看。
這小警察現在正處于兩可之間,如果沒有外力介入,也就這樣了。
可趙翔對這位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的警察可沒有什么好感,并且,這位身為警察,身上沒有正氣不說,居然還有不少怨氣,一看就是弄權的貨色。
所以趙翔微微用力,利用運氣術,裹挾從林香身上采摘的霉氣團送入這小警察的身上,和原本的霉氣相互交匯,瞬間就形成一個閉合,死死的將官氣擋在身體的中心之外。
轟!
隨著霉氣的發威,怨氣如同干柴得到了烈火,一瞬間被點燃,推波助瀾之下,頃刻就讓這小警察身上的官氣四散,松松垮垮的退散在一側,毫無反抗之力。
現在之所以還沒有散去,也僅是因為他身上的警察編制緣故。
但是,趙翔出手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對于另一位隊長,他才是最為忌憚的,在荷城這種地方,能做到隊長這個職務,怎么也是一位實權副科的級別,這種人已經是底層當中極為強勢的存在。
表現在官氣上,就是官氣凝實如同紅煙在不斷的噴涌,并且他身上交織的官氣網絡也很恐怖,即便多數都是點頭之交,可也證明對方的在官場當中的人脈之廣,對于這樣的人,趙翔除非舍棄戰氣,直接斬斷對方的官氣紅煙才可能對對方造成必殺,否則,其他手段也只能是一點小麻煩。
但直接出手是最蠢的舉動,借勢打勢才是高明的手段,趙翔笑呵呵的看著門口,那里他感應到一團赤紅色的官氣在逐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