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頭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但慶幸的是對方總算愿意停下來聽他說兩句。
“趙大師,我是嚴大頭,就是那個催債公司的老板。”
“是你?你就是那個大頭哥?”
“大頭哥不敢當,您叫我嚴大頭就行了,認識我的朋友都這么叫我。”嚴大頭趕緊擦擦額角的汗,正因為知道趙翔的神奇,他才能心甘情愿的當孫子,沒看見廖志明在國內都拿這個趙翔沒辦法,還需要趁著人家出國用一些陰謀詭計才敢對他出手嘛?
“你是廖志明的人?怪不得會出現在這里。”趙翔怪笑一聲,讓嚴大頭渾身發麻,而另一邊的刀疤和李刀都沉默了,不過刀疤手上還握著槍,手微微顫抖,似乎還在掙扎,趙翔自然不會大意,一直分出一點心神注意這兩個人,尤其是一直沒有開口的李刀,趙翔發現這個人身上的戰氣非常濃郁,幾乎達到筷子粗細,而相比之下,叫的最歡的刀疤不過是牙簽粗細的戰氣,高下立盼。
正應征了那句老話,咬人的狗不叫。
“咳咳,我們其實是來旅游的?”嚴大頭知道這話連自己都騙不過,所以立刻補充道:“另外我們在這里有一單生意要做,所以我下面的小兄弟警惕了一點。”
“是嘛?”趙翔冷笑一聲:“看來大頭哥真是廖總的忠實附庸,都這個時候還在狡辯,這個臉上有刀疤的人就是白天盯著我看的人吧,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在等我,還想殺我,而且是廖志明派來的,你卻告訴我你們是來做生意的?”
“這生意.....難道不是人頭買賣?”
趙翔心中一片冰冷,這些人竟然真的敢動槍殺人?
所以趙翔已經決定了,這三個人絕對不能留。
正好用他們驗真戰氣的威力。
想到這里,趙翔的眼神冷了冷,不過他沒有立刻出手,而是選擇暫時留下這幾個人,從他們口中掏出一些喬惠父母的線索。
“你們三個還是坐一起吧,免得待會發生什么誤會。”
“哦.....嗯!”刀疤神色僵硬,和李刀對視一眼,然后在嚴大頭的身邊坐下,可手上的手槍仍舊沒有放下,趙翔也沒在意,他自身有倭刀的戰氣庇護,這手槍的子彈根本傷不到他。
而嚴大頭看到兩人坐在自己兩側,卻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反而面露苦澀,都怪這個該死的刀疤,居然還說自己沒有暴露,沒有暴露這個煞星怎么會找上門。
現在嚴大頭只想拖延一下時間,等外面的的保安聽到剛才的槍聲上來救他們,量趙翔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給你們一次機會,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趙翔看著這三人,尤其是中間的嚴大頭。
“趙大師,您讓我們說什么?”
“說什么?自然是你們知道的一切?尤其是喬家的事情!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可能會相信你的話,但是這把刀可未必會相信!”
趙翔手上的倭刀明明已經生銹,甚至有些殘破,可嚴大頭每一次看見這把倭刀的時候都感覺心里面一片冰冷,仿佛來到了寒冬臘月。
在聽到趙翔話之后,嚴大頭的心中更是一沉,雖然早就猜到了,可當趙翔真的揭破喬家兩口子事情的時候,他還是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