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對一個曾經當了十幾年學習機器的趙鴻興來說沒有任何難度,所以他在完成課程之后,依舊會有大把空閑時間。皇帝老爹倒是想讓趙鴻興練練武,但他從一開始就對練武這事沒什么興趣。
身體素質都這么無敵了,還練什么武術啊?一力降十會啊。趙鴻興心里是這么想的。
練武這事在炎奉好像也不是每個皇子的必修課,見趙鴻興沒什么興趣,皇帝趙宗陽同樣沒說什么,只是又露出了一副很復雜的表情看了看趙鴻興。
但讓趙鴻興萬萬沒想到是,他悠閑的好日子,突然間就到頭了。
十月中旬的一天(現在是十一月初,大家注意下),趙鴻興就帶著二七一個人在宮城里閑逛,逛到靠撿宮城外墻的位置時,趙鴻興發現,不遠處的城墻上冒出來半個腦袋。
正當趙鴻興對那個爬上城墻露出半個腦袋是個什么操作感到迷惑的時候,跟在他身后的鴻義很突然的一把把他拉進懷里,緊接著,他聽到了“嗖”的一個破空聲,然后有一個很尖銳的東西撞在了他胸口上,與此同時,把他緊緊摟在懷里的鴻義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叫喊。
“有-刺-客!!!”
刺客?什么刺客?什么?有刺客?!趙鴻興突然間覺得有點腿軟,他很想看看四周現在是什么情況,但二七不知哪來的力氣,把他抱得死死地,被嚇得手腳發軟的趙鴻興一時間根本沒法掙脫。
二七這一聲嘶喊剛剛落下,周圍便傳來很多雜亂的腳步聲。片刻后,一個渾厚的讓趙鴻興感到很安心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我是禁軍首領耿將軍,放開六公子吧,他安全了。”
趙鴻興感覺到鴻義緊緊抱著自己的力氣隨著這句話一同變弱了,他終于能探出腦袋,看看四周是什么情況。
趙鴻興只見數十位身披甲胄手持鋼刀的侍衛把自己圍了個水泄不通,只在電影里件事過著種場面的趙鴻興有點慌了。
“二、二七,這什么情況?”趙鴻興看著那個“耿將軍”,拍了拍松開自己后,有些搖搖晃晃的二七。
“……”短暫沉默讓趙鴻興感到奇怪,二七對他向來都是有問必答,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默不作聲的情況。
趙鴻興疑惑的看向二七,結果眼前的這一幕差點讓自己尿了褲子——面如紙白的二七搖搖晃晃的勉強站著,胸口處,暗紅色的血液正慢慢地殷紅他衣服的前襟,而且,更多暗紅色的血正從胸口的一處手指粗的洞中流了出來。
胸口的洞?在嚇尿褲子之前,趙鴻興抓住了重點,他想起來剛才胸口的那一下刺痛。低頭一看,一根有四寸長拇指粗還帶倒刺的“鐵針”正掛在自己的胸前。
“公子,你沒事吧?”氣若游絲的二七站在那晃動的幅度越來越來。
“我……”看著二七,趙鴻興想起了弄丟自己一個月工資時腦子里的那種空白感。
“沒……事就……”話沒說完,二七便重重的癱倒在趙鴻興的眼前。
這下,趙鴻興此時的腦子里真的什么都不剩,只有一片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