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澄樓即然是皇室的誠意,那想常年包下一個放進自然不是有錢就行的,來這可是向皇室最有效的巴結方法之一。
此時,華燈初上,澄樓內外的燈火把整座酒樓照的金碧輝煌。雖然酒樓內來往的客人不多,但大多都是峨冠博帶和衣香鬢影的人們進出這里。
在澄樓四樓的最大的這個包間里,正坐著了十幾號人。
這個包廂是由戶部尚書顧德同代表顧家包下的,而此時在屋子里擺下宴席的,正是顧家的千金,顧楠。
“我說顧三妹妹,”屋里,一位體態溫胖的公子哥有些無聊的對顧楠說道:“你這今天雖然擺了這么大個席面,可這要請的人他能不能來啊?”
“怎么,齊公子坐不住了?”顧楠坐在窗邊,看著水景,喝著香茶。
“齊二哥不是這個意思,”和這位齊公子坐在一起瘦子對他擠了擠眼睛,說道:“齊二哥只是想確認一下您說要宴請的炎奉皇子,真的會來赴宴嗎?”
“呵呵。”顧楠的笑聲十分悅耳,但同樣充滿了不屑。
“說真的,如果不是我帶你們進來,這澄樓的門兒,你二位這西南小城里所謂的‘大戶人家’是進都沒資格進的。”顧楠放下手里的茶盞,拿起手邊的一塊精致的糕點,“知道嗎,就這一盤點心,都不是你們一頓吃得起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們京城里的人有錢會享受,”齊公子和他旁邊的那個瘦子沒說話,另一個尖嘴猴腮卻衣著極其張揚的中年人不耐煩的說道:“但我們這些人已經從下午就在這兒開始等了,這皇子怎么還不來?”
這個衣著和樣貌非常不搭的中年人十分不客氣的說道,但顧楠并沒做聲,只是看了看屋子的這些人的臉色。
除了那個齊公子和他旁邊的瘦子,其他人看上去都很認同這個中年人的話的樣子,顧楠突然有那么一點心累。
唉,境界不同的人,不管多有錢都是無法交流的。
今天屋子里的這些人,都是來自各地的“富商”,除了齊公子和那個瘦子是來自炎奉西南地界的本國人以外,剩下的七八個人都是周邊鄰國的。
炎奉皇室在全國各地的產業都有個規矩,那就是一城一地,只留一處。
除了京城以外,其他的城市不管多大,只在商業區置辦一處商鋪做買賣。因為掛著皇室的招牌,所以不管是做什么生意,捧場的人和認可的顧客總是會有很多,但如果鋪子開得像京城一樣,那勢必會對其他地方商戶的買賣造成影響。畢竟這是皇室的買賣,和皇室買一樣東西的商販不管自己的東西多好,可都沒膽子跟皇室的商品比個高下。不管怎樣,都是要給皇室的買賣一個面子的。
而只留一間鋪子,這就讓大家都有生意做。
除了自己做買賣,炎奉皇室還會和一些商戶合作,只要這些商戶的商品和人品都過關,那皇室就會像“代言”一樣,給這個商戶掛上“皇家專用”的牌子,而這個商家只需要將每年的盈收分給炎奉皇室兩成即可。
這樣,不管是給皇室面子的人也好,還是就認皇室這個“牌子”的人也好,能和皇室進行這種合作的,是肯定會雙贏的。
而同樣的,為了不影響整個市場,炎奉皇室的這種“皇家專用”的模式一次只和一個商家產合作,而且一次最多合作五年。
所以今天坐在屋子里的這些,都是商人,都是想來和炎奉皇室做這個生意的。
到今年十月份為止,和皇家合作的那個商戶就要滿五年了,這就讓很多生意做得比較大的商戶找準了機會。而且現在不光是炎奉境內的商戶,一些在炎奉境內有進出口生意的外籍商戶,也想和炎奉皇室談談這個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