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婚典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禮部的布置也即將進入最后的階段。所有的流程和所需之物都敲定好了之后,現在就等即將嫁入炎奉皇室的準王妃入京,好讓禮部的衣匠量身定做婚典用的禮服。
其實準王妃早就被趙鴻鳴安置在京城外的莊子上,并且派了禁軍好好保護了起來。在發生在京城里的這些針對婚典的案子徹底查清之前,趙鴻鳴暫時不打算把準王妃的行蹤暴露出來。
而那個被趙鴻鳴一巴掌拍死的家伙,經過太醫院解剖之后并沒有找出任何有用的結果。
這家伙的身體和正常人一樣,沒有什么異于常人的地方,也沒辦法從他的尸首上看出來什么能影響到炎奉家血脈之力的地方。
究竟是不是這家伙的內力有問題,只能等到再抓到這家伙的同伙才能實驗了。
這一天,趙鴻鳴和趙鴻興還有樂綾都待在了蕭碧巧的屋子里,和趙鐘靈一起看望兩個小妹妹。
“兩個妹妹,兩個妹妹,真可愛,真可愛。”趙鴻興看著趙玉靈和趙秀靈,又唱起了自創的兒歌。
“長得一模一楊,長得一模一樣,真奇怪,真奇怪。”剛和趙鴻興見面沒幾天的趙鴻鳴,也學會了他唱的這個曲調奇怪的兒歌。
“能不能學點好的?”趙鐘靈那著這撥浪鼓斗正逗兩個妹妹玩著,順便對著趙鴻鳴翻了個白眼。
“你怎么不說他只說我啊?”趙鴻鳴看著一眼趙鴻興,問道。
“我看不敢說他,這家伙越說越來勁。”趙鐘靈無奈的說道:“說完他之后,他還能再唱個更奇怪的。”
“哦?”趙鴻鳴很期待的看了趙鴻興一眼。
“小妹妹,白又白,兩個寶寶一起來……“趙鴻興演示到。
“閉嘴!”趙鐘靈對其怒目而視,“你真是張嘴就來啊。”
“哎呀你六弟弟想唱就唱吧,別老攔著他。”一邊正在繡花的蕭碧巧笑著說道。
“母親,六弟弟這個歌唱得不光曲調奇怪,而且還好難聽的。”趙鐘靈爭辯道:“可不能讓妹妹們聽這種東西,將來再被拐跑了調。”
坐在蕭碧巧旁邊,用手拄著這下巴和她一起學刺繡的樂綾說道:“我倒是覺得六哥哥唱得這個挺好聽的。”
樂綾說完,蕭碧巧就笑了出來,然后放下手里的繡花針摸了摸樂綾的腦袋。
“是是是,不管趙鴻興干什么你都能捧場。”趙鐘靈說道,順便又白了趙鴻興一眼。
眼看趙鐘靈現在的心情好像不錯,趙鴻鳴試探性的問道:“五妹妹啊,我這有件事,你看可不可……”
“免談。”對著妹妹們輕輕的晃動著撥浪鼓,趙鐘靈很干脆的拒絕的趙鴻鳴。
甚至都沒聽他要提什么要求。
“我,還沒說完呢。”趙鴻鳴被拒絕得有些尷尬。
“還用等你說完?”趙鐘靈看都沒看趙鴻鳴,說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幫你審問一下,那個關押在刑部地牢里的殺人犯嗎?”
“不虧是我的五妹妹,這都猜到了。”趙鴻鳴對著趙鐘靈一挑大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