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馬,我喜歡!”
高定遠咧著嘴,把林如風扛在肩頭,嘿嘿笑道:“昨天一見你,老子就念念不忘,剛才還擔心大哥一不小心把你給弄死,那就可惜了一副好炮架!”
他自從來到金陵,一直壓抑著狂野的本性,不敢在未來嫂子面前太過放肆,如今得到慕塵的首肯,興沖沖朝小常山走去,海蘭張開手臂攔在前面,瞪著高定遠怒道:“放開如風,有種沖我來!”
“你想的美呀!”
高定遠一臉嫌棄,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
海蘭哪兒受得了他的力道,撲倒在地擺成橫叉一字馬,幸虧裙子夠長才沒走光,委屈的捂著臉嚶嚶直哭。
“臥槽,無情!”
杜玉菲瞪大了眼珠子,表情極為夸張,老高也真是,抱著個男人屁顛屁顛的,卻把一個甘愿以身代之的大美人打的披頭散發,腦子有病吧?
君何在這小子相當有眼色,跑進院里拿了一塊香皂丟給高定遠,一個勁的擠眉弄眼,他很想跟著去拍個直播,又怕大光頭玩嗨了連他一并拿下。
“放開我!我不去!我不去……”
林如風叫的撕心裂肺,拉著一顆小樹死不松手,被高定遠兩嘴巴子打的眼冒金星,淚水順著臉頰滴落,不敢再繼續掙扎。
君何在陰陽怪氣的安慰道:“既然無法抗拒,就得學著享受,命運就是這么造(皂)化(滑)弄人!”
“你去死!”
林如風被他賤兮兮的模樣氣的渾身顫抖,卻也不得不承認命運的造(皂)化(滑)弄人,誰能料到在金陵呼風喚雨的他,會如現在這般狼狽不堪,讓一個威武雄壯的大光頭肆意凌辱。
他終于體會到那些被自己扛進房間的少女是什么心情,驚慌、無助、羞恥、憤怒、絕望五味雜陳。
林世坤壯著膽子吼道:“士可殺不可辱,你們要把如風怎么樣?”
“造(皂)化(滑)弄人嘛,你懂的!”
君何在丟給他一個曖昧的眼神,欠揍的說道:“光頭哥一看就是老司機,喇叭聲和引擎轟鳴聲很快就能響成一片……”
林世坤越聽越怒,將心一橫,指著慕塵說道:“姓慕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看了眼氣急敗壞的林世坤,慕塵眉毛一挑,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兄弟未婚,你兒子未嫁,這是好事,你應該回去準備好嫁妝,讓他們日后完婚!”
日后?還完婚?
林世坤氣的手腳發軟,這要是傳出去,林家以后要怎么見人,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你們逼我姐的時候,就該想到這種下場,不過也別那么悲觀,現如今男男才是純愛,你兒子這會兒沒準兒欲拒還迎,樂的齜牙咧嘴,跟向日葵一樣含苞待放……”
看到姐姐凌厲的眼神,君何在沒敢接著往下說,一臉壞笑的跑到慕塵身邊指著寶禪挑唆道:“姐夫,你把這輛進口車拿下,讓光頭哥試駕一次!”
慕塵起了一腦門子黑線,高定遠愛好男色,卻也不會饑不擇食,這又老又舊的黑車,他肯定看不上眼。
林世坤沖向小常山要去救兒子,杜玉菲攔住就打,沒兩下就把他廢了丹田,死狗一般丟在地上。
寶禪還在調息,師弟寶云被慕塵所殺,這仇必須得報,場中有楚家三位先天,加上夜無憂和慕塵,他不敢大意,必須把狀態調整到最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第一次大意,在法嚴寺被霸蠻擊傷,第二次被修羅槍毀了袈裟,現在他必須謹慎。
海蘭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喊道:“慕塵,你這么對待如風,我和你沒完!”
她如一個潑婦,張牙舞爪的朝慕塵撲來。
君夢瑤上前一腳把她踢飛,納悶的說道:“你太爺爺和爺爺要死不活的你不去過問,反倒關心一個把你當猴耍的男人,真搞不明白你腦子哪兒去了?”
她狠狠的呸了一口,搞不懂海蘭的腦子到底是什么構造,讓親者痛仇者快還不自知,這種弱智的愛情,她寧可不要。
寶禪調息完畢,站起身來緩緩開口:“慕塵,交出眉心舍利,我留你個全尸,否則,別怪我辣手無情!”
“神僧,殺了他給如風報仇!”
海蘭面目猙獰,指著慕塵恨聲說道:“慕塵,你的死期到了,神僧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