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沈星辰這樣做的一般只有兩種人,那就是魔教的人和朝廷的人,而除了這兩種人之外,其他人大部分都是按照江湖規矩來的。
朝廷先不說,魔教為什么會被稱為邪魔外道?這一點也占了非常大的比重。
心中雖然顧慮重重,不過沈天南該說的都說了,而且沈星辰已經二十五歲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多說也無益。
回過神來的沈天南道:“我當年和其比拼的是拳法?”
“陳玄不是練劍的么,怎么會和父親比拼拳法?”心中雖然已經有了猜想,但沈星辰還是問了出來。
“陳玄雖然整天抱著一柄劍,但拳腳功夫等也是驚世駭俗。”沈天南道:“據我所知,陳玄劍法,拳法,腿法無一不精,每每和人交手都是使用別人擅長的武功,就如同我擅長拳法,所以他就用拳法和我一較高下。
不過這種事情很少有人知道而已,因為陳玄挑戰大多都是在私下進行的,還有就是陳玄挑戰的都是武林名宿,被一個后輩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擊敗也不好說出去,外加一些其他的原因,是以陳玄有許多事情沒有傳出來。”
“當真是個天才,陳玄精通這么多武功我想他的師承一定不簡單。”沈星辰有些羨慕的道。
習武本就是一件非常需要天分的事情,而陳玄以弱冠之齡挑戰天下高手,從而揚名天下,這由不得他不嫉妒。
可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武功心法,任你再高的天賦也沒有用,陳玄年紀輕輕就掌握了這么多武功,恐怕師門也不簡單。
“不,路我們所知,陳玄應該沒有師承。”沈天南搖了搖頭:“你可還知道數年前青州黑道發生的慘案?”
“自然是記得的,當時青州盜匪,采花賊等一些聲名狼藉的人被屠戮一空,那時不僅僅是黑道人人自危,就算是江湖正道人士也是人心惶惶,朝廷更是派出供奉的高手來青州坐鎮維持江湖秩序。
父親是說這些案子都是陳玄做下的,可是他又為什么這么做呢,據我所知陳玄可不是那種正義的俠義之士,而且這又和陳玄的師承有什么關系呢……”
突然,沈星辰眼神一亮道:“父親是說陳玄是為了他們的武功?”
“沒錯。”沈天南看了看大門外,微微嘆了一口氣:“那些人作惡多端,自然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武功也算有些名堂,我從在一些和陳玄交手的人口中得知,陳玄使的武功就是那些人的武功。”
沈星辰也是被這個消息震驚了一下,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而后笑道:“如果這個消息穿出去,恐怕會讓世人大吃一驚吧,陳玄的也會因此揚名天下吧?”
看到兒子躍躍欲試的表情,沈天南有些無奈,告誡道:“你可別胡思亂想。”
“我知道了,這種事情我比你懂,不過父親,之后呢?”沈星辰對于這個喜歡說教的父親也是異常頭大。
黑道之人出身非常復雜,有的人和正道還有朝廷都有關系,許多人都是名門大派或者武林世家逐出去的,可有時候逐出家門也就是給世人一個交代而已,究竟是否藕斷絲連大家都不知道。
甚至有的人本就是正道之人私底下的身份,陳玄殺了他們這么多人,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舉動。
沈天南知道兒子問的是什么,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正道的人急著找陳玄切磋,黑道的人則是暗地里報復,可是在三個月后,任何人都不愿意提起陳玄這個人了。”
“哦,這倒是稀奇,真想知道陳玄究竟是用什么辦法讓這群偽君子還有真小人罷手的。”沈星辰笑了笑。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沈天南一字一句的道:“不管是正道還是黑道,無數武者為之喪命,所有人都被他殺怕了這才罷手,我想你應該知道他的可怕程度了。”
沈星辰聞言沉默了下來,這是完全是一個百無禁忌的人物,自己和他比實在是相形見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