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秀樂禁上天倒是買了不少秘籍,她是朝廷中人,對于秘籍的需求遠遠大于一般人,為了示好,她總是不經意間透出一些善意。
比如現在皇城的一些狀況,皇城禁衛軍,戍衛軍,常規鎮守部隊等總計十二九千多人的一些情況,還有皇城是如何安置百姓和其他地方人員的她都說了一點。
陳玄和范之銘對這個女人大為驚訝,如此多的情況,她侃侃而談,這說明她早就已經了然于胸,這女人絕對不簡單。
從她剛開始能得到玄級秘籍就知道了,可現在她能如此輕易地說出皇城的情況,就更大大加重了他的身份,說她沒有參與到這些事情之中陳玄都不相信。
而且陳玄也知道,她說這些東西其實也是故意的,既然朝廷沒有辦法傳遞信息,那她可以假借與人,也就是通過陳玄兩人把消息傳到他們兩人的所在地。
如果陳玄在南陽他肯定幫這個忙,可惜他現在正在野外,根本沒有辦法把這些消息傳給黃皓。
“我在青州南陽,可惜的是我今天早上已經離開了,如果有機會我會把消息傳到黃皓那里。”陳玄直接表示了遺憾。
“我在菏澤城,我會暗中把這些辦法傳下去的。”見陳玄挑明,范之銘也道。
秀樂禁上天對陳玄離開了南陽有些可惜,畢竟南陽是青州的府城,根據朝廷最初的安排,南陽是青州各城集結的地方。
不用陳玄說,她也知道南陽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有陳玄在那里,妖獸一定攻不破南陽,至于有人趁亂搞事情,如果黃皓掌握數十上百萬大軍還搞不定,那只能說朝廷看錯了這個青州牧了。
陳玄那里雖然可惜,但好歹范之銘答應了下來,菏澤方面有范家穩定狀況應該亂不了,這也是一個好的開始吧,至少兩人都沒有表露出對朝廷的厭惡。
“先生剛才說離開了南陽,不知道先生要去哪里?”范之銘問道。
“天工城徐家大公子和我是好友,現在天工城有難,我正趕往那里。”
“從南陽到天工城路途不短,先生還請小心。”
“嗯,我正好閑得無聊,這一路上倒是有不少樂子。”陳玄不在意的道:“忘了告訴你們了,如果看到有突然出現的縫隙,記得一定要小心,那是連通冥界的空間裂縫,搞不好里面就會有冥界生物從里面跑出來。”
“皇城外最近發生了一場地震,正好出現了幾個這樣的裂縫,我們剛開始還沒在意,沒想到這么危險,先生,請恕我先告辭了。”秀樂禁上天的身影飛快消失。
“我也得走了,再不趕路天就黑了,我看看能不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小村莊休息。”
“先生請便,之銘不打擾了。”范之銘恭敬的道。
回到房間,陳玄出城繼續上路,一人一龜走在仿若死寂的道路上,陳玄所過之處就如同一個禁區,任何趕來擋路的妖獸,都敵不過他手中的那桿長槍。
青光閃爍之下,有的只有輕松寫意,每一槍都點在各種妖獸的要害上。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借著稀薄的月光,陳玄看到了對面山頭上好像有房子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候還沒有火光,應該是沒有人了,有人也不會在這種荒郊野嶺點火,他準備去找個空房子借宿一晚。
“有人么,在下途徑此地,所以過來借宿一宿,如果沒有人,那我便隨意住下了。”進了村子,陳玄喊道,聲音驚飛了隱藏在黑暗中的鳥雀,如他所料,沒有人回答他。
陳玄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席地而坐,像這種空地許多村子都有,因為這個世界的社會制度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