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從水底宮殿回到水牢的岸上正是半夜時分,黎紅在隔壁問:“孟飛,你怎么不說話,睡著了嗎?”
孟飛說:“我在做夢!”
黎紅說:“你做吧?”
孟飛說:“快了,我們很快就會出去了!”
“我不怕,就是有點擔心我弟弟的病,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黎紅問。
孟飛笑著說:“黎總啊,你弟弟的病好了!”
黎紅笑著說:“但愿吧,可是我不能做你公司的首席財務官了!”
“放心吧,我的集團上市還要靠你操作呢!”孟飛說。
黎紅說:“謝謝你,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勸我去你公司啊,好啊,我答應你,只有能出去,我馬上去你公司工作!”
“這可是你說的,我沒有逼你啊?”孟飛問。
黎紅說:“我是自愿的!”
“這次下決心了,如果張寧再打悲情牌,你心不能再軟了?”孟飛問。
黎紅說:“我再也不會回頭了!”
“哈哈,太好了!”孟飛高興地說。
黎紅可是內心悲傷啊,她認為出不去了!
水牢門開了,一個蒙著面的人走進來,隨后是單于出現在孟飛的面前,“你跟我說一下,你是什么人?”單于問。
“我是什么人,你應該知道的?”孟飛說著便指著黑衣人說。
黑衣蒙面人冷冷地說:“單于和你說話,尊敬點?”
單于瞄了瞄孟飛手上的戒指說:“這戒指從那里來的?”
“你見到它,為什么無動于衷?”孟飛問。
單于問:“我見了它為什么要有動靜?”
“因為,你現在知道我的身份?”孟飛說。
單于問:“你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啊,你跟我說出來它的來歷,我對你既往不咎?”
“你裝糊涂是吧?”孟飛問。
單于說:“來,拿下他手上的戒指?”
黑衣蒙面人抓住孟飛的左手,使勁地拿他的手上的戒指,可是戒指像生在他手指上一樣,無法從他左手的無名指上取下來。
“你見了戒指,為什么不行禮?”孟飛威嚴地問單于。
單于神情一愣,立即恢復了平靜,低沉地問:“快取下來,我保你性命?”
黑衣滿頭大汗也取不下孟飛手上的戒指,便驚訝地看著單于,“你是單于還冒頓?”孟飛問。
單于怒聲地問:“休要胡說,我就是單于!見了我為什么不跪下?”
孟飛笑著問:“我什么見你要跪下?”
黑衣蒙面人手握腰間的彎刀以作警戒,單于示意其不要過于緊張,并對孟飛說:“你取下戒指給我,我便放你出去?”
孟飛笑著問:“你是誰啊,有什么大的權力?”
黑衣蒙面人說:“這便是五胡十六國的單于王!”
“單于?我看他不是,他從進來的時候,就不是了!”孟飛說。
黑衣蒙面人呵斥道:“我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