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醒來的時候,自己還在籠子里,不過籠子不在水牢里,而是在一個荒山崗上,明月照著崗上的稀疏短松樹林,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培著新土的新墳墓,在籠子外不遠處一個老者正在用鍬挖著土。
孟飛還是靠著籠子上看著老者一鍬鍬地挖著土,不一會兒,挖成了一個穴來,老者身子漸漸地沒入穴中。
孟飛在水下的鐵籠里沒有窒息,在太空船里的酋長把戒指戴在他手上的時候,戒指和普通的沒什么兩樣。
在單于要孟飛手上的戒指,孟飛用匕首下了戒指時候,鮮血染紅了它,無意中觸動了戒指的靈性,戒指的的靈性已經和孟飛的身體融為一體。同時他也回復了神通!
老者挖好了穴,他從穴里爬上來,拍著身上的泥土,哼唧哼唧地向籠子走來,“哎,你是什么人,竟然受這樣的酷刑!”老者嘴里念叨著,他來到籠子邊對著籠子說:“快出來吧,我送你入土”當老者準備把籠子的孟飛拉出來的時,孟飛睜開眼睛說:“老頭,你辛苦了!”
老頭叫了一聲:“媽呀!”撒腿就跑,孟飛在后面喊:“老人家,別怕,我問你一下這是什么地方?”
老頭跑了一段路見孟飛沒有來追自己,便往回走,來到孟飛的跟前問:“你是人還是鬼?”
孟飛笑著說:“我像鬼嗎?”
老者搖著頭說:“黑衣人說你死了幾天了,今天抬你來叫我把你埋了,你竟然活過來了?”
“老頭,我沒有死!”孟飛笑著說。
老者說:“受了水刑的很少有活著出來的!我在這里干這個營生有幾個年頭了,除了之前的一個活過來的,你是第二個!”
孟飛笑著問:“還有誰啊?”
“單于的弟弟冒頓!”老者看了看周圍,低聲地說。
孟飛問:“冒頓沒有死,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你找他做什么?他瘋了什么也記不起來了!”老者神情古怪地說。
孟飛說:“冒頓瘋了,這不可能吧?”孟飛想冒頓在這兒,就是說現在的單于不是冒頓,那是誰啊?
老者問:“冒頓的確是瘋了,你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看看?”
孟飛說:“請帶我去!”
老頭在前面走,孟飛跟在后面,邊走便摸出手機,試著開機看看,從落入瀑布的湖里后,手機就一直開不開了,這次竟然開開了!孟飛給楊戩發了一個定位,并且要他馬上辦一件事情。
老者領著孟飛了下山,在山腳下有兩間木屋,一個由荊棘圍成的一個籬笆小院,老者開了籬笆院門,帶著孟飛走了進去。
木屋里一個和單于長著有幾分相像的男子正蹲在地上玩著手里的草編的蟈蟈,“呆子,有人來看你來了!”老者指著孟飛對蹲在地上玩耍的人說。
正在玩耍的人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孟飛,他嘴里的口水順著嘴邊在流淌,“曾經是多么瀟灑的人啊,現在變成這樣?”老者嘆息地說。
“冒頓,我來看你了?”孟飛說。
蹲在地上的男子自己玩自己的根本不搭理孟飛的問話,老者悲傷地說:“他已經不認識任何人了!曾經多么風光。在王庭上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五胡十六國踩在自己的腳下,甚至連單于都讓他三分,現在呢?”
“現在,再沒有人來看他嗎?”孟飛問。
老者說:“得勢的時候,門庭若市,失勢的時候,再沒有人來理他了,世風日下啊!”
“你對他不是不離不棄嗎?”孟飛笑著問。
老者感嘆地說:“我是看著他長大的,舍不得放棄他啊!”